喻森达一听,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喻沉的户口本和相册:“我真的是喻佑山的堂弟。
他和沉沉来贺家工作前,一直在街边流浪,是我最后收留的他。
不信,你叫沉沉出来,他的花棉袄口袋,还是他婶婶给他缝的补丁呢!”
李焕将信将疑,接过这些资料。
如喻森达所说,他确实是喻佑山的堂弟,两人从小到大的合影不少,甚至还有一张是喻沉刚出生时的家族聚会照片。
当初他托人给喻沉办理幼儿园学籍时,因为没有户口本手续办理很艰难。
没想到,户口本居然在喻沉的堂叔家里。
“这里有堂哥给我发的短信,让我今天带沉沉回家,你不放心可以看一眼。
”喻森达左顾右盼地打量着客厅里的设施:“按道理讲,你这里条件确实比我们好。
但我们毕竟是沉沉的亲戚,他父亲也放心一些。
”
李焕凝视着短信片刻,核对来信方确实喻佑山的手机号后,用自己手机给喻佑山拨去电话。
如果喻森达说的是真的,那么喻佑山估计已经偷渡到国外,正在打黑工。
可电话“滴”“滴”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也没有回音。
“既然你们是孩子的亲人,为什么佑山当初没有托付给你们?”
李焕说这句话时很轻,生怕被喻沉听到。
喻佑山离开前一晚,还跟他一起喝酒,伏在酒桌前跟他哭诉完喻沉无人照顾后,第二天便离开了
如果喻佑山真的有其他的办法,不可能把四岁的喻沉扔在这里。
喻森达回:“前段时间我们去隔壁市岳母那里租了个早点摊打工,不在本市。
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我家看看租房记录。
”
李焕微微蹙眉:“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喻森达叹了口气:“小店不景气,只开了两个月,店面就转让了。
堂哥知道后,安排我们来这里接喻沉。
”
“沉沉!”许茹正巧瞧见喻沉探出的小脑袋,赶忙站起来:“快过来!堂婶接你回家啦!”
喻沉挪动着小脚丫,连忙向后藏了藏,让贺臻挡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