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狠劲的声音接着响起,“没有还留和离书啊?”
鹿微眠心脏仿佛都被人抓住,悬空到窒息,衣衫破碎又被松开放下,跌落回床榻。
好吓人!
她这才意识到,他说让她狠一点,不然一会他开始她会吃亏是什么意思。
可鹿微眠从小规规矩矩,哪里比得过。
鹿微眠慌慌张张地开始挣扎起来,撑起身子就想要下去,“你明明知道,我,我不是真的留……啊!”
她单薄的里衣被撕开,要落不落地坠在身上。
他真正疯起来是前所未有的难哄。
她走的每一日,他都压着火气在等她。
道理他都懂,但不妨碍发疯。
封行渊漂亮的手缠着残破的布帛,覆上她的腰身后脊,描摹着她颤抖的腰窝,“我听你说过很多了,比如阿眠告诉我,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的是谁?”
银链挂在他手臂上,往后一扯,鹿微眠就一下子撞回了他身上,耳边满是他阴沉的声音,“是你啊。
”
鹿微眠呜咽一声。
“哄我,要跟我一起过生辰的是谁?”
衣帛撕裂声再度响起,“还是你。
”
“不要,”鹿微眠身上止不住的颤,慌慌张张地去抱他,“夫君,夫君别吓我。
”
封行渊俯身咬住她的唇,算得上安抚,“没说两句重话,又要撒娇。
”
他扣住她的腿弯,声音前所未有的粗哑,“有的时候真觉得,阿眠……”
“欠要。
”
第66章祭奠
细雨潮湿氤氲,将山林树梢晕染出一片清新草木气息。
山路早在温泉浸润之时就变得泥泞不堪。
雨幕泼天而下。
脆弱领地被猛兽闯入,毫无反抗之力。
猛兽带着最原始的本能,鞭挞肆虐过每一寸领土,圈地为王。
间或风雨雷鸣大作,轰隆声响彻云霄。
天地震颤颠倒。
鹿微眠已经听不见屋外狂风暴雨的背景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