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只能见到他。
其实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把她藏起来,只属于他,谁都不能多看一眼。
见面就做尽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鹿微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做法不现实。
长安城就这么大,能藏到哪里去。
藏起来跟瓮中捉鳖没有区别。
鹿微眠能听出来,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许她离开他。
她也不想走,可不行啊。
鹿微眠再度隐下了想告诉他的念头。
次日午后,封行渊早早的去上值,鹿微眠扶着腰从屋子里走出来。
现在缓过来,早知道就不用那醉梦了。
那才不是什么迷药,那根本就是迷-情-药!
用起来当真跟它的名字一样。
如梦似幻,不知天地为何物。
难怪封行渊当初没丢掉,还放在了他们的房里。
原来是这样日常调-情用的。
昨天夜里,鹿微眠起先看他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拍她说“乖一点”的样子,与他平日里的清润大相径庭。
这样的反差,让她不由得萌生些害怕的情愫。
还以为他要像那个人一样折腾她。
不过还好,她夫君是个谦谦君子,再凶也凶不到哪里去,只是时间长了点,最后掐了一下她的手腕。
但他也只是想尽快结束,他能有什么错。
就是……时间也太长了。
鹿微眠觉得都快破皮了。
即便是他给她涂了药油,也还是磨损得肿痛。
鹿微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钧宜路过,看见鹿微眠坐在回廊里,才上前道,“夫人,昨夜是……”
“抱歉啊,我昨夜出了点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