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短箭被其中一个侍从捕获,再度朝着封行渊刺了过去。
所有刺向虞念的短箭全部调转了方向。
城墙阁楼上一片刀光剑影。
封行渊没有带帮手,在虞念培养的无数死侍之下渐渐被动了起来。
虞念手中长剑忽然间挑开封行渊脸颊一角的面具,几乎是同时,屋内四处烛火灯光大亮!
封行渊眉宇蹙紧,左眼开始迅速的泛起红血丝。
虞念长剑点地,将那枚面具钉在地上,“说过了,孩子你杀不了我。
”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太知道你的弱点了。
”
换句话说,他左眼不能见光。
根本不是做药人被灌药使然,是她亲自在他每日喝的药里加了东西,养出来的。
甚至做药人,也根本不是皇后恰好选到了他,封贺恰好把他送过去。
是她暗中提议的。
将世子殿下捡起来、再摧毁打碎,让他重新拼合起来。
成为无坚不摧的存在。
这是他西陵王储的使命。
但是再利的剑。
也得有收刃的剑鞘。
他左眼见光,是钻心蚀骨之痛。
不战而屈人之兵。
是她能一直拿捏的短处。
虞念看着他,“今日怎么没带个帮手?”
封行渊低着头,撑着剑柄,“不需要帮手。
”
封行渊缓慢起身,后退几步,扶住了身侧的墙壁石砖。
少年兽瞳血痣深处带过兴奋的光,“上一次,淑妃娘娘在揽星阁打得束手束脚,想来应当很想知道,那自毁机关在哪。
”
封行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眉梢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