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她面对自己。
鹿微眠眼睫颤了一下。
听到头顶封行渊悠然道,“改日我来谢你,替我夫人指点迷津。
”
说完,他带着鹿微眠离开了地牢。
鹿微眠感觉到他手上力道的异样,小声解释道,“我就是来问他点事情。
”
封行渊看她,“不能问我?”
“问的都是宫中辛秘,事关皇家先祖。
你不一定知道的,不然我也不来找他。
”鹿微眠觉得,她在皇帝身上产生的困惑,兴许当下,只有慕青辞可以解答,所以才找了过来。
封行渊听来确实如此,但还是不妨碍他心下躁郁。
又想杀慕青辞了。
但是眼下,鹿微眠需要他,还不能杀。
封行渊意识到她需要另一个男人时,更烦了。
血液中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沸腾着,膨胀着。
灼烧着他的意志。
鹿微眠坐在马车里,偷偷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指节,“你……生气啦?”
封行渊否认,“没有。
”
承认会显得自己不大度,他是她正经的丈夫,一个合格的丈夫对待外面那些没名没分的合该宽厚礼让。
书上是这么写的。
鹿微眠听着不对,“你就是生气了。
”
封行渊不说话。
鹿微眠凑到他旁边,“我只是与他了解一些事情罢了,公事公办,还在你的地盘上,又不会怎么样。
”
封行渊鼻息间侵入那惹人心神不宁的茉莉香,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他意识到。
可他本就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恶人啊。
封行渊将她伸过来的手反扣在他大腿上,捏着她的指骨,“公事公办,要摸手吗?”
鹿微眠哼唧着,“手而已,我不知道他会伸过来,他就碰了一下哪有摸。
我的手都给你摸还不行吗。
”
封行渊听着*,她娇娇气气地又在撒娇,血液更躁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