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的手指代替了那丢掉的玉器,用了半个时辰。
鹿微眠无比后悔,嬷嬷叫她适应后面几个的时候,她没有再偷偷拿出来。
生怕他再说,用他。
死物还是比活物要规矩。
何况还是他的活物。
她不至于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更没必要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
次日晨起,鹿微眠醒过来,还有点心虚。
她怎么总是和封行渊同衾的时候,梦到另一个人。
鹿微眠疯狂唾弃自己。
她完全没有把这两人联系到一起。
因此也没有察觉到,她之所以总因为封行渊梦到那个人,是因为他们很多地方,都有些相似。
但封行渊太温柔了,连哄带夸,连亲吻都是克制的。
而那人在床笫间,疯得厉害。
大抵是那人带给她身体的刺激感过强,鹿微眠觉得自己快被弄坏了,坏到随便被碰到哪里都会有很大的反应。
鹿微眠其实有点害怕,自己被他养成不正经的身子骨。
一沾情事就会想到他。
这样对封行渊不公平。
所以,鹿微眠想,她和封行渊应该更多地亲密接触才对。
把她的脑袋里全部塞满他,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暮云进来服侍的时候,鹿微眠问着,“这么早他去哪了?”
“夫人你忘了,今儿个大年初一,朝官是要入宫贺岁的。
”
鹿微眠想起来了。
她扶着床架正要下床,活动时,双腿蹭动,皮肤上还是有些轻微的酸麻。
她动作停滞了一下,抬头看见暮云关切的眼神,“怎么了?”
鹿微眠寻了个说辞,“刚睡醒有点乏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