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正想拉好衣服从他怀里钻出去。
刚拉到一半抬头,径直对上封行渊审视的眸子。
鹿微眠恍惚间意识到。
他的视角,好像能看到她散开衣襟里的全部。
鹿微眠屏气,收紧了攥着领口的手指,“你醒啦。
”
鹿微眠看着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生怕他想起什么来,率先告状,“你昨晚喝醉了,非要占我便宜。
”
封行渊声线偏哑,不知是酒醒后的干涩还是睡醒后的乏力,“有吗?”
“有啊。
”鹿微眠一面整理衣襟一面说着,“你昨晚就坐在那里,我去看你,你把我抱过去就……”
“就什么?”
“就亲我咬我,然后我顶多还了你几口罢了。
”鹿微眠小声颠倒黑白,“你还抓着我的手不放,非要摸我。
睡觉,也这样……”
封行渊好整以暇地听她说完,“夫人好像误会了点什么。
”
“我没有误会,你就是……”
封行渊继续,“我的意思是,我醉酒跟你不太一样。
”
他捏了下她的耳垂,轻声道,“我不会忘记发生了什么。
”
鹿微眠脑袋一空,僵硬地与他对视,“啊?”
“嗯。
”
“哦,”鹿微眠尴尬地往下爬,甚至不清楚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那那,那你还挺厉害的。
”
“我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以为都是这样。
”
救命,她就耍了一次流氓,还被抓住了。
鹿微眠刚下床,就被抓住手腕。
封行渊问,“才卯时,不再躺会儿?”
“不不不,不躺了。
”鹿微眠想抽开手,“你好好休息。
”
她抽了半天没抽开,转头对上封行渊那双妖冶深邃的异瞳。
“夫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