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渊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饶有兴致地看她,“是谁?”
鹿微眠僵硬地扯了扯唇角,“那个……歆月姐姐。
”
封行渊语调拖长,“可我上次偶然听到,她也不知道你的骑射怎么学会的。
”
鹿微眠咬死,“她,肯定记错了。
”
封行渊又问,“射箭呢?谁教的?”
鹿微眠想哭。
好歹她和慕青辞清清白白。
但那个恶贼她完全说不出口。
鹿微眠硬着头皮开口,“也是歆月姐姐。
”
封行渊不紧不慢道,“那她记性可真差,教过你的,自己都不记得。
”
“是吧,她记性一直挺差的。
”
封行渊拖腔带调地提醒,“我好像没跟夫人说过,骗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
“哎呀不要这样,”鹿微眠知道自己这个谎言很拙劣,“这些都不重要,都过去了,你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
又撒娇。
封行渊想咬她了。
这次想咬个见血的,咬那颗红痣,咬个哭出来的。
可惜她病着,还有伤口一直在流血。
封行渊大发慈悲地放她一回。
鹿微眠就知道她的乖乖夫君一哄就好,到底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有恃无恐了些,开开心心地吃午膳。
但没开心多久,等晚上到封府整个人就烧了起来。
兴许是一路颠簸没有休息好,也可能是她到家非要先沐浴后再睡觉。
总归*是入了夜高热来势汹汹。
晚上不好叫郎中,暮云赶忙用褚楚给的方子煎药,给鹿微眠喂下去。
褚楚的方子知晓鹿微眠的体质,偏温和,因此也不会见效太快。
封行渊规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