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人听不下去,“谁家的姑娘啊,怎么这般小气?不过一个簪子,还得理不饶人了?”
“诶?”有人反应过来,“封府迎娶的新妇,该不会是……”
“哎呀,”罗氏装模作样道,“也不能这么说,的确是芙安有错在先,还说着要赔她,谁知不能赔就……也是我们的错,不知那簪子那般金贵。
”
此话一出,谁还能不知道封府新妇、鹿家姑娘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纷纷沉默了下来。
罗氏心下得意,想着自己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坏了那鹿微眠的名声。
“芙安这孩子性子软,没那么多心思,想必日后与她多说些好话,人家也就不计较了。
”罗氏继续在伯爵府谷夫人面前多说些封芙安的好话。
旁边有人出声,“你说得可是鹿家那位姑娘,鹿微眠?”
罗氏连忙露出一副不好多说的表情,“这也是我们的家事,我这个婶婶到底隔着一层关系,也不好说太多。
”
罗氏将可怜劲演足,正等着旁人来同情她。
不成想,那人慵懒又毫不客气道,“既然知道自己说得太多,那不如就闭嘴吧。
”
“封轸与你为何不亲近,我们外人并不知道。
”说话人就坐在谷夫人旁边,罗氏认得,那是谷夫人的长女,谷歆月,“但是阿眠与我自幼相熟,最是软绵好脾气。
”
“能把她惹不快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
罗氏脸色一僵。
“要么是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小人。
要么是为非作歹、还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恶人。
”谷歆月打量着她,“但我也不好说你和令媛是哪一种,对不对?”
罗氏唇角抽动了一下。
周围人的视线在谷歆月和罗氏之间打了个来回,自动听从谷歆月的说法。
有人打着圆场,“可能是有些误会,也没有这么严重。
”
“是,我瞧着那姑娘也是好脾气,”罗氏试图转圜着,“只不过她嫁过来比较突然,可能也有些许不情愿,对待我们有些情绪那是正常的。
”
“对你们有什么情绪啊。
”谷歆月看着她,“你说话能不能直接一点,不提如何玩闹,如何打坏的,总是这样一面之词、弯弯绕绕地指责人家小姑娘的错处很有意思吗?”
“歆月。
”谷夫人出声制止,“少说两句。
”
谷歆月翻了个白眼靠在旁边。
“你们的家事我们不参与,”谷夫人看着罗氏,“但眠眠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单纯良善,不是你说得那般,若非陛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