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心里喜欢得发烫,又去摸知然的小鸡巴,果然和它的主人一样没用,黏糊糊的半透明精液射了他自己一肚皮。
“知然,你还好吗?”他装作贴心地摸摸知然又湿又热的狼狈脸蛋,“然然?醒着吗?”
良久,知然才勉强回过神来,哑声说:“还、还好……”
陆晏安早就等着这一句了,甜蜜地笑起来:“那就再来一次吧。
”
“不……呜!!”
于是又一次贴上了潮乎乎的抽搐逼穴。
……
知然像洋娃娃似的,被摆出个鸭子坐的姿势,歪着脑袋坐在地毯上。
被榨干的肉穴失控地哆嗦,又有湿润的趋势。
这只地毯在今晚过后也要送去更换,谁叫知然是水做的,每次都能流得到处都是。
“我还没爽过呢,然然,你不能这么坏的,这就不管我了。
”陆晏安低声说,“被舔喷三次就晕了,要是真的被操了,我都怕你晕得醒不过来。
”
知然被摸着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模糊的视线好一阵才聚焦。
一根粗长的鸡巴,正直直指着他的鼻尖,颜色是深粉色,尺寸看起来很唬人。
但知然的脑袋不太清醒,好一阵才意识到自己面前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往后仰,瞳孔收缩了下:“你……”
陆晏安握着性器坐在床边,一手扶着他的头顶,把他的脑袋拉回来;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语气很可怜地说:“知然,你不忍心我硬着去洗冷水澡吧?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语气好像是请求,可内容更像是强迫。
然而知然早就习惯了满足陆晏安的愿望。
他仍旧晕乎乎的,直觉出不太对劲,但出于对竹马潜意识的信任,那点怪异感就被他下意识压了回去。
“怎么帮……”知然怯怯地看着这根沉甸甸的大家伙。
或许是陆晏安的体型摆在这里,还在上高中就有这么大,以后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