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咔嚓”的上膛声。
有些发烫的枪口,这次贴上了他那根射完精后还没来得及放回裤子里面的鸡巴。
“……谢伏山在哪里?”
在巨大的恐惧面前,安德抖得像个筛子。
而他身后的人的声音沙哑,就像是积攒许久的情绪到了某个无法忍受的临界点了。
谢伏山……?
“大人,少将……少将,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啊啊!”
安德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那枪口用力地摁压住,硝烟的味道还没有消散,他大腿根的血液还在往下流淌。
女Alpha就像是在用行动无声地警告,逼问,像是在说
下一枪就是打在这里了。
淅淅淋淋的水声响起来,尿骚味弥漫开来。
“大……大人,我是真的呃,真的……不知道谁是‘谢伏山’……”
卫雀点头,“这样。
“那我换一个更简单的说法吧,”她的手腕发力,发狠地用枪口碾压起来那根如同小肉虫般丑陋、蜷缩着的阴茎,“那个长着异瞳的……金色头发的Omega,现在在哪里?
暗绿色的灯如同流光,淌过巷子里三张有着不同表情的面容。
“现在,说吧。
”
*
安德回答了她的问题。
“少将,少将……我将我知道都说了,呜啊……您,求求您放过我……”
卫雀点点头,而后,她意识到安德看不见她的动作,就说,“哦,好啊。
”
“谢谢少将!谢谢少将……!您真是”
“嘭!”
枪声又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开枪打烂了他的阴茎。
江宴无声地皱眉,但他仍没有说话。
他倚靠在墙角,凝望着卫雀继续对一个已然失去反抗之力的人进行施虐。
痛苦的尖叫在巷子里回荡片刻,又逐渐地弱下去,趋向于衰微。
也许是死到临头的时刻,能够让人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只见安德的下半身满是鲜血,但他却竭力地伸出手攥住卫雀的裤脚,从下往上地仰视着她。
安德的眼睛凸出来,眼白尽是血丝。
“那是你的Omega?嗬……呵呵,”他嘶笑起来,又重重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