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加西的目光中显露出一丝怀色,他的声音也好似如同撒旦想要诱惑夏娃时那般的魅惑人心,“不甘心受到束缚,不愿被制约,叛逆的,违抗的……”
“压制本能的痛苦,同样也让你们感受到征服的快感。
你们天生就属于战场,属于前线……打败敌人并不能使你们甘心,你们甚至于还要不断地去与自身对抗。
这是你们的本性……是属于你们的既定命运。
”
加西再度贴上许越,用乳球缠住那双有利的臂膀。
所以,当许闻意识到自己无法抵抗住本能的时候……他便去自杀了。
加西想,这并不代表许闻爱木怀眠,他只不过是不能接受自己必将失败与屈服的局面。
“可是投降并不可耻,我的孩子。
”
加西像是重新寻找到了一条能够蛊惑许越走向堕落的道路,找到了一套更漂亮的话术,“你依旧可以对抗你的本能,依旧可以‘爱’宋之澜。
可是你也要想办法活下去不是吗?你的精神力比你的父亲更加的强大,所以你也没有办法像他那般抑制那么多年的。
”
始终沉默的许越没有理会加西,而是很突兀地开口,打断了加西接下来的话语。
他没有理会自己后颈处升腾起来的灼烧般的痛楚,也没有理会自己太阳穴针扎一般的剧痛,只是很莫名地说,他说。
“我曾经……真的视你作为过妈妈。
”
许越说得很轻,“直到六岁那年,我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是。
”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觉胸膛内的愤怒燃烧得更加猛烈,它夹杂着许多的恶心与不解,也夹杂着许多后知后觉的茫然与痛苦。
在这沉默的几秒钟之内,许越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摆脱了躯壳许久。
那根被情欲挑动起来的阴茎,那些濒临崩溃的精神力,那不安的躁动的急需安抚的腺体,它们统统地离他远去了。
这种仿佛失去生机的脱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