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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张伯,我不知道除了这里,还有哪里可以问到类似的资料了。
”
纵观整个联邦,又有多少Alpha与Beta的结合?
又有哪些专家会愿意去编写这方面的文献资料?
从前,他觉得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
若是真的有了,那最好是一个能继承宋之澜模样的孩子。
然而。
许越看着管家,认真地说道:“我只能来找您了。
”
单凭他的手是不可能真正地永远抓住那两道蝴蝶骨的。
那么便还是要一个孩子。
许越又想起那场似幻梦般畅快淋漓的性事,他抵着爱人的身躯,用鸡巴堵住爱人那口已然被灌满了精液的生殖腔,伸手抚过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垂头亲吻啃咬那道蝴蝶骨。
让我永远抓住你吧,老婆。
他无声地呢喃,搂着爱人,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让我永远抓住你。
让我们……永远都不会分离。
下一瞬里,许越却如坠深渊。
“我想这个真相对于你而言,还是有些过于……”
真相……什么真相?
许越有些茫然地任由加西的动作,瞳孔涣散,真相?
玫瑰花香好似在这一瞬间里变得更加浓郁,几乎就要钻入他的骨髓,侵蚀他的每一寸骨头。
另一种香味却从骨髓里涌出,与那股花香纠缠,搏斗,厮杀。
它们无形地撞击到一块儿,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响,震得许越心头悸动,终于若有所觉地动了下手,却是触摸到满手心的湿润与紧致。
“哇。
”
六岁的许越独自窝在茉莉花丛里面,任由那些枝蔓戳着、紧挨着他的肌肤,而他只是紧紧地蜷缩在那里,护着怀里的那一件旧衣。
外边满是女佣、管家的呼喊声:“少爷,少爷,您在哪里?”
急促的脚步声不断地茉莉花丛的周边回响,它时而拉进,近得许越几乎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发现;它又时而拉远,远得他以为就将彻底成功。
就在所有的脚步声与呼喊声都愈发地遥远之际,许越才像只无措的小兽一般垂下头颅,将整张脸都贴上那件旧衣,他的鼻尖埋在它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鼻翼扇动起来妈妈的味道,该是怎样的?
哦,该是“父亲的味道”。
张伯曾经说过,他的“母亲”是一位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