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重新按进怀里。
“呜!”
肛塞的手柄压进后穴,沈睿靠着男人的胸膛,跪坐在软垫上喘个不停,沈云哲亲吻着哥哥的侧颈,一只手从乳环中滑脱,沿着不停起伏的腹肌向下抚摸。
光洁无毛的下体没有戴贞操笼,淡粉色性器顶端穿着龟头环,驯服地垂在身下,从尿道塞延伸出来的细链挂在圆环上微微晃动。
在沈睿的竭力克制下,他的性器没有勃起,可半个月都未泄过精的圆卵却涨得极大,沉甸甸的精囊撑开皮肤的褶皱,透出不堪重负的桃红,沈云哲连着穿环的性器和鼓胀的卵囊用手指拢住,轻轻揉捏起来。
垂在身下的阴囊温润潮湿,沈云哲抓着哥哥象征着男性的性器漫不经心地把玩,两颗睾丸隔着一层薄皮在指根处微微晃动,沉甸甸的,带着软糯的手感。
“呜呃!!”
修长的指节缓缓律动,金色的圆环从指缝中漏了出来,这样的搓揉避开了沈睿最敏感的龟头和尿口,完全称不上爱抚,沈睿从唇边溢出一声隐忍的呻吟,反应极大的反弓起腰背,下意识地想从男人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沈睿的身体挣扎的厉害,可他的屁股却忍不住往沈云哲的胯下蹭,这种母兽发情后展开身体,向雄兽寻求交配的诚实反应却成功地取悦了身后的男人。
沈云哲轻笑着,扳过沈睿的肩膀,将他的身体压在堆满软垫的墙角上。
沈睿被撞得头晕,沈云哲单手扼住哥哥的颌骨逼他与自己对视,“终于忍不住了吗?”
“想要什么?说啊。
”稠丽的眼角透出兴奋的猩红,如同午夜里夺人心魄的艳鬼,沈云哲张开薄唇,语调轻柔低哑,极其缓慢,仿佛在诉说着缠绵的情话。
“说出来,我就用鸡巴插进你的骚穴,操到你的肚子装满精液,直到再也吃不下为止,小母狗。
”
窗外翻滚的银雪映得沈睿侧脸一片莹白,浓密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他睁着湿润的棕瞳瞪着沈云哲,怒意几乎喷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