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这么不听话。
”带着磁性的华丽男音在静谧的卧室中响起,略显亲昵的训斥宣告着男人身为主人的上置位。
“我昨晚才给你戴上的吸乳器,今天就被你蹭掉一个。
”沈云哲不徐不疾地开口。
他收紧沈睿颈圈上的绳索,将人一把扯向自己身前,倾下身,抬手从外侧拢住哥哥的胸肉,语气平淡,却显得越发残忍,“身为小母狗,这样的奶头太小了,还需要好好开发一下。
”
话音刚落,沈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了起来。
沈睿的乳头长得很小,个头和绿豆粒差不多大,浅粉色,扁扁的嵌在胸上。
和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十分冷淡。
如果沈睿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兴奋,乳粒没有彻底勃起,甚至无法用手指直接捻起来。
大小适中的乳晕浅浅地晕染了一圈儿,在阳光下被雪白的皮肤一衬,乍眼看去,显得有些透明。
但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乳根和乳晕的交界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用来穿戴乳环的洞眼。
正是这两个多出来的乳环洞,瞬间让这颗略显清冷的肉粒变得淫糜了起来。
即使此刻还没有被戴上代表着性奴的乳环,穿孔闭合,看着不太明显,却足以让人对这个一脸禁欲的男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沈云哲垂眼注视着乳头两侧的那两只小孔,纯黑的瞳仁暗得透不进光,他用手掌捏住沈睿的乳肉,大拇指直径碾在那只蹭掉了吸乳器的乳头上。
沈睿的乳头看着小,但是受到的药物和调教却是最多的,敏感度极高,此时仅仅被男人用指腹碾了一下,被肘关节反拧的疼痛激得有些萎靡的奶尖便再度翘了起来。
指腹的纹路擦过乳尖,摩擦出细碎的电流,顺着乳腺钻进胸肉,整个胸口瞬间被电得痒麻难耐,沈睿轻轻抽了一口气,侧身挣开了男人的手指,一脸戒备地看向对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出口呵斥。
被项圈抵住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沈睿暗自咽下口中分泌过剩的唾液。
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咸腥味,堵在肠道和膀胱里的两股尿液撑满腹腔,顶得沈睿有些喘不过起来,体内翻涌的情欲和急促的尿意不断提醒着他身为性奴和肉便器的既成事实。
从他被送入这栋房子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失控了。
在监管局里,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隐藏在严苛调教下的潜规则,触摸他的调教师会事先戴上手套,能进入他身体的只有道具,那些调教师甚至比他自己更害怕这具身体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