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可以让膝盖和护具更加贴合,增加缓冲,减少爬行时的摩擦。
一方面也使一体成型的模具牢牢贴在膝盖上,让母狗的膝盖无法打直,只能安分地跪在地上。
虽然沈睿身上戴满了性奴专用的束具,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可冷峻的面容中却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气质。
压迫感十足。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按照他下达的指令做事。
只可惜对面站着的。
是沈云哲。
男人立在哥哥身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忽然落下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哥哥想和我谈什么?”
他蹲下身,抬起手抚摸着沈睿利落的脸颊。
像一个刚收到新年礼物的孩童,眼里满是兴奋的战栗。
沈睿挣开男人的桎梏,一字一句的再次说道:“给我松开,我们谈谈。
”
沈云哲略带疑惑地看着沈睿,眼神中闪烁着某种残忍的天真,反问道:“为什么?”
他伸出骨节清晰的手指,勾住哥哥穿在胸口上的一只乳环。
轻扯了一下。
“母狗不都是要戴束具吗?”
滔天的怒火瞬间充满了沈睿的大脑。
这几个月来受到的屈辱和凌虐化成戾气涌上心头。
前脚掌用力蹬地。
沈睿像一头孤狼,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将沈云哲扑倒在地。
戴着分腿器的大腿被迫撑开,并不好发力。
沈睿一击扑倒弟弟后迅速调整姿势,压到沈云哲的上身。
他的两条腿跪在男人的腰腹两侧,用横在两只膝盖间的金属棍,残忍地碾在弟弟精壮的小腹上。
沈睿身形高大,虽然经过几个月的调教,掉了些肌肉,但是也足足有130多斤。
成年男性的体重重重地压了下来。
沈云哲被拇指粗的圆棍压得些吃痛,不禁咬牙皱起眉头。
高耸的鼻骨上满是疼痛聚起的细褶,可他的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沈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