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温度。
男人似乎苏醒了,带着黑色皮革眼罩的头颅微微抬起,又沉了下去。
静静从推车里拿出一个中间有一个金属圈的金色口塞,捏着男人的颌骨,用口塞撑开唇齿,把横在中间的金属棍抽了出来。
沾着高浓度增敏剂的毛笔从中空的口塞伸了进去,白色的膏体涂抹在红色的上颚。
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在口腔中炸裂,辛辣的热气过后,是深入骨髓的痒麻。
“呜!”
男人虚弱的挣扎着,病床上传来锁链和金属物体拉扯的声音。
“很难受吗?再坚持一下,我动作尽量快一些。
”男人的挣扎让静静有点紧张,她用冰凉的左手轻轻摁住男人的额头,小声说道。
清脆又带着一点学生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是男人血液里流淌着对女性的绅士风度,让他停止了挣扎,呜咽着接受着增敏剂的烧灼。
“他应该接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
”静静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酸楚,手上加快了动作。
全口腔的增敏包括了嗓子中间的悬雍垂,在这个满是监控的病房里,每一步护理都必须做到位。
蘸满白色膏体的笔尖摁在了咽喉中的粉嫩肉球上。
这个平时被叫做小舌头的悬雍垂敏感无比,高浓度的增敏剂涂抹在上面,瞬间剥夺了口腔中的全部感知。
针扎般疼痛过后,是无尽的痒麻,好想有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
唾液腺疯狂分泌,男人难耐的伸长脖子,吞咽着积攒在咽喉处的口水。
混合着涎水的药剂被咽了下去,更痒了。
锋利的下颌划过脖颈,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颈间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缓缓的上下滑动。
作为男性的第二性征,这颗鼓起的小东西像拨动心弦的拨片,撩拨的静静的心间痒痒的。
笔杆传来拉扯的力道,静静回过神来,发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