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有些羞窘，但还是鼓起勇气，他微微塌下腰，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将自己的后穴展露给面前的两人。
“小爸爸和父亲，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姜清衍看见那穴口微微吐露出的黑色异物，他瞳孔缩了缩，心情复杂而震惊。
他此刻真不知道该如何作想，脑子跟一团乱麻似的。
他看向丈夫，丈夫正眸色幽深地盯着少年，他眼底映照着些许欲望，是他所熟悉的欲望，显然心动于这个提议。
他心情复杂至极，因为他离姜星俞很近，不知道怎么，便僵硬地伸出手，将少年穴里的那个东西抽出。
黑色皮鞭擦过肠肉，被拉扯出去，少年呜咽一声，发出甜腻的呻吟。
“呃啊……”
姜清衍看着那湿漉漉的黑色皮鞭，上面水渍淫靡，还残留着少年的体温，他难以想象，这样的东西竟刚刚一直塞进小鱼身体里。
他喉间莫名发紧，心口也有些涩然。
“小鱼，不该这样的，你应该去谈一段正常的恋爱……”
可是，那正常的恋爱应该是和别人，而不是养父。
他一想到少年会与别人亲吻，相拥，然后做爱，他心莫名不由沉重下来。
不该是这样的……他做错了，他一开始就错了。
宋君泽忽然开口道：“清衍，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姜清衍看向丈夫，他的丈夫一向在外冷漠自持，但他清楚，丈夫是个重欲的人，他们在床事上总会有些不合，他也好几次承受不了丈夫过于旺盛的精力。
而他，也不喜欢被人主导情欲，所以他才会在姜星俞的勾引下逐渐沉迷。
他的这个孩子，拥有一个天赋异禀的身体，轻易就能勾起他们的欲望，还能承载他们所有的性欲。
而现在，似乎一切都有了解决的办法。
只要他选择第二个，他们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是，这对姜星俞并不公平。
在他心里，姜星俞依旧是个孩子，在小鱼还未真正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时，他若是同意这个选择，那就是断送对方未来的选择。
男人闭了闭眼，想要狠心起来。
“我选……”
少年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扑了上去，重重吻住男人的唇瓣，几乎哀求道：“别，小爸爸，选第二个吧，我真的想留下来，别把我赶走……”
咸涩的泪水滑落到姜清衍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