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滞的凝视和她潮红的脸一样焦灼。
“继续的话……呵呵……出来的就是别的东西了。
”梅魉虽然嘴上这么给观众们预警,转着毛笔的手倒是没停。
孟若离呜呜地呻吟起来,拼命地摇头,却不仅阻止不了梅魉和一众人的视奸,也阻止不了自己重新往极乐的巅峰攀爬。
就像梅魉说的那样,大有大的好处——快感连同敏感和脆弱一起被放大,那支毛笔还没继续逗弄她几下,孟若离就仰着脖子翻着白眼喷出了尿。
稀里哗啦的尿液浇了一地,那股子骚味儿让梅魉下腹部的纹身兴奋地紧了紧。
他投入地观察着在释放的余波中有节奏抽动的小穴,听而不闻手机里直播间被打赏的提示音。
孟若离像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摊开双腿,任人宰割。
她的自尊在无尽的耻辱和羞愧中灼烧,带着毁灭意义的快乐又悄悄在灰烬里开出了花,贪婪的根不断蚕食着她最后的理智。
梅魉抽出了她嘴里的自慰棒,随手一丢,捧着她那张哭花的脸就深吻下去。
现在的她拒绝不了任何亲密和温柔,像只强行被拔出壳展示的寄居蟹,哪怕有片破塑料都恨不得躲进去,假装自己还有依靠。
“来一边被插着一边对着镜头认错。
态度好一点。
”
梅魉坐在床边,当着直播间所有人的面,拖着她的屁股让她一寸寸吃下了自己早就高耸的阴茎。
亮晶晶的淫液挤满了他们相连的地方,孟若离抽抽嗒嗒地哭起来,面红耳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错了……对不起……我是阴蒂畸形的变态女……对不起……我是乱喷尿的淫乱母狗……请主人用鸡巴教训我……让我变乖……让我变成只会高潮的玩具………”
好厉害的道歉。
根本不像即兴发挥,反倒像是某个黑暗面被打开,暴露出的一直萦绕心头的低言碎语。
梅魉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挂着黑梅花吊坠的小皮箍,捆在那团阴蒂上正合适。
这很讽刺——他曾为了盖住肚脐眼下方的梅花胎记纹了一大片张狂的纹身,如今要为她打上自己专属的标记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还是被他痛恨入骨的梅花。
他在无数贪婪的视线中和她做爱,插得她哀声连连,汁液横飞。
股间那枚小梅花像把小锁,无时无刻宣告着她的归属。
梅魉是只混沌的猛兽,干得孟若离短暂地忘了支配她灵魂的神,只剩下肉欲的放纵和喘息。
床单、地板、书桌、墙面都被搞得一团乱糟,家里像是泡进了欲望的沼泽,到处都是体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