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动静终于消失了,方确松了口气,胸口倏地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
少女掀开衣服领子,心口处的胎记又深了一些。
方确不自觉攥紧了手心,嘴唇绷的发白。
那胎记生的是兰花状,倒是独特,是她出生时就有的。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次日。
“阿献。
”
咖啡店门口的迎客铃轻响一声,姜随空从大门后走进来,十分熟稔的坐在了王献的身边。
身旁的坐垫顿时陷了下去,王献默不作声的合上手里的绘本,挪开了半米。
“你怎么还在看小孩子才爱看的东西?这个月都第几本了?”
姜随空边说着边环顾四周,店内这会儿还没有客人,几个店员都缩在后面的隔间,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王献忘?????????萫髑榢??????曊将头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抬眼望向了暖白色的天花板。
姜随空在王献身边坐下,也将头抵上了沙发后背,学着他的模样望向天花板,却被头顶刺眼的灯光晃的眯起了眼睛。
“上回缠着那小姑娘的那只鬼你捉着了没?”
“没呢。
”
王献轻叹了一声,回忆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语气变得有些无奈。
“不知道是谁使了什么法阵,让祂给跑了。
”
“法阵?”
姜随空猛的坐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讶异。
“春江市还有别的道士?”
“不。
”
王献摇了摇头,沉声道:“是万方趋元阵,不是道士会使的,这是禁术。
”
频繁出现在眼前的能看见阿飘的女孩,帮助恶鬼逃脱的人,禁术……
不管怎么想,似乎都能从其中找到一些微妙的关联……
但那个瘦巴巴的姑娘,是绝对不可能驱动万方趋元阵的
越想越头疼,王献微微蹙起了眉,将双手环住胸抱了起来。
“你要这么一说,那个小姑娘就更可疑了啊……”
姜随空斜着眼看向王献,王献也默契地将瞳孔转了过去,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王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垂下了眼帘,坐直了身子。
“先不说这个了,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
听见他的问题,姜随空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站起身,朝着店门口走去。
“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