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前的刘育那么的臃肿,总是喜欢眯起眼看人,一看见有美人,眼里就会出现算计的淫光,他一直以为,若刘育真是那种作奸犯科的色鬼,应当会做上面的那个。
当真是没想到……原来他是承受的一方。
怪不得只是身体过敏,就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
葵荷用一种近乎虐待的肏法,把刘育按在床上狠狠地抽/插。
白嫩嫩的肚皮一下一下的被顶凸一小块,就像刘育的肚子里有一颗欲破肚而出的球在里面撞。
刘育被肏得惨叫起来,两只手揪住床单,惨叫了一会后,竟然开始向左莲求救,“啊啊呜……救我……”
左莲被定在了一旁,一会看刘育,一会求葵荷,“别这样对他!”
葵荷笑了笑,掐住了刘育的脖颈,问“这样的人,也值得被人可怜吗?呵,等他一清醒,就会想法子,要你我的命。
”
左莲怔了怔,眼睫垂了下去,低声道,“你是说……他现在没有神智?是你做的吗?葵太医。
”
葵荷不再回答,把刘育的腿压到他身体两侧,越肏越狠,刘育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了,红艳艳的一片。
虽然已经被左莲开拓了许久,奈何葵荷实在是凶狠,把刘育的小/穴给生生肏出了血,刘育哭得可怜,像快断气了,朦胧着一双失焦的圆眼看着左莲。
左莲被那鲜红的血给刺了双目,情急不已,“够了,一报还一报,要还多久,葵太医,你放过他罢!”
葵荷头也不抬,见血以后,他兴致反倒更高了,性器上亦染着血痕,与精水掺杂着。
他哑声说,“杜二公子真是心善,却独善小人?”
“我从前也不惜他的命,但如今他已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护他……”
葵荷掐了掐刘育的人中,把人掐得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就又继续鞭挞起来,“他的第一人是我,不想在吃了雏鸟春后,却把你认成了他的第一人。
”
雏鸟春是一种宫廷里的春药,只对处子有功效,这药会让吃了它的人对他的第一者产生依赖,而这种依赖,只是身体上的,即使心里再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