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回是完了。
刘育想着。
他爹不过是个中书,如今,他玩弄了个丞相的儿子,怕是多少个脑袋都不够他掉的……
为何这世道偏偏这样巧?
葵荷也是,左莲也是,为何会如此
刘育彼自惊慌了一阵后,又镇定下来,他想到,只要世子找不到左莲,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么想着,刘育看向了偏房紧闭的门,目光就变得幽深起来。
不对,他应该把左莲藏起来,他要找个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把他藏起来,等世子怎么也找不着,放弃了蓟州,去其他地方时,他再去把他接回来。
这样,说不定就能躲过去了。
快速地打定了主意后,刘育就开始谋划起来。
刘育在自己房里躲了一个下午,咬着手指,在想应该把左莲藏去哪儿,一直等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才走出来。
他的晚膳还是一碗蜂蜜水,刘育现在心事重重,他一口闷光后,便又寻了个借口退席了。
世子只当刘育是身体有碍,没有起一点儿的疑心。
反倒是席上的其他人,眸底下压着其他的端丽色彩。
刘育在房中转来转去,思前想后的,到了最后,竟倒在床上睡着了。
但在子时,刘育突然被痒醒了。
而且痒的地方还很奇怪,竟是他的隐秘之处。
他坐起来后,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经汗湿了。
刘育一醒,感官所带来的感受变得就更清晰了,一时间,几乎要痒得他从床上跳起来。
全身的肌肤也都像要烧起来了。
他再傻也能猜到,一定是有人给他下了药。
一定是葵荷在报复他,他早上才给他下过一次,现在居然还来。
但他此时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脑子快要混沌了,刘育觉得,他这回吃的药,很有可能就是他之前在左莲和书生们的初/夜时,给他们吃的那种。
这药不是一般的烈,不过几息,刘育的眼睛就被欲/望烧出了泪水。
这种感觉实在是挠心挠肺得太狠了。
他从前就是知道这种药很烈,才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