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也被他自己给吐脏了,臭得不行,于是干脆就脱去了。
彼自脱到一半时,刘育不想再自己动手了,他抬脸看了眼付伶,只见他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脸上尽是漠然。
刘育不由愣了会,随后眯起了眼,眼睛就剩条缝了。
他这两日吐得这么辛苦,却没人来关心他,想来……这些读书人心里可巴不得他的身体快点出事才好。
不想他好过?
这些婊子在床上收敛极了都不愿意叫。
每每难忍的时候,都咬着牙。
只有在他挑逗他们的红粒时,才会泄出几声来,个个的身子都是十足的敏感。
这些读书人的奶头都被吃大了,他想给他们穿环,挂点小把件,不过这事一直延宕至今。
他还喜欢在他们身上嘬出些痕迹来,觉得好看,还很助兴,不过这些痕迹通常都留不到第二天,全被仔细地揉按辅佐化瘀油给消掉了。
现在想来……其实是个个都厌他嫌他了,刘育伸手把付伶拽到自己跟前来,沉声道,“你杵着?拿我碗,好好的没把你饿死,还不来给更衣?”
付伶低声应是,就替刘育把身上半褪的衣物给除掉了。
衣物除去后,刘育就岔开了两腿,捉住付伶的一只手,牵到了自己立起的硬棍前,引着他去摸自己火热的棍子。
付伶的手碰到了刘育的下/身,但他的手立刻握成了拳,不能来替他好好地摸一摸,刘育垂眸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笑完,一根根地掰起柔软的五指,说,“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就肏不了你们?平日没少疼你,这会儿,没什么力气,你要躲我吗?”
付伶任由刘育将他掰开,面色如常,声音也如往常一般轻柔,“付伶不敢。
”
刘育掰开后,却没再强着他做什么,反倒松开了,垂垂老矣般窝着背,佝偻在床靠上,似笑非笑地朝他说,“哼,你可敢得很,今个你自己坐上来扭吧?好好孝顺你刘爷,刘爷自会疼你。
”
付伶抬眼对上刘育的眼睛,墨黑的眼珠子里倒映着臃肿的刘育,神色仍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半晌,都没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