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后,蓦地看见碎在地上的玻璃杯,姜璃已经在瑟瑟发抖中学会了淡定。
显然,鬼压床的那一遭也不是梦……
“今天说什么也要找到工作,下午就搬走!”
她就是睡街头,冻死,饿死,也不能再睡这个闹鬼公寓了。
在地上吓断片躺了一晚也并不全是坏处,起码姜璃“睡”得精神很饱满,在两个鬼的巨大刺激中,找工作的激情十分亢奋。
可一出门就感觉到今天气温又降低了,老旧逼仄的幽长走廊,姜璃走的是战战兢兢。
好在,往二楼去的楼梯转弯处竟然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似乎在围观什么热闹。
姜璃快步过去,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个双眼紧闭的男人,他年纪约莫二三十岁,脸色煞白煞白的很不正常,长着一颗大黑痣的嘴唇发绀,手脚朝上躺的四仰八叉,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这时,有个穿黑色羽绒服的中年大叔扶了扶鼻梁上厚厚的眼镜,声音和缓的说:“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着,不过小陈咋还睡楼道上来了?”
探头观望的姜璃:……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长卷发女人,不可置信的皱了皱精心画好的眉,忍着笑试探性的说:“张叔,就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这是摔晕过去了。
”
说着,她指了指一只在三楼,一只在二楼的男式拖鞋,这人摆明是惊慌失措中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大叔愣了愣,满是书卷气的脸上也有些错愕:“摔的?他不是住二楼吗,怎么摔到这里来了?丽芳要是看见他躺这儿,会生气的。
”
卷发女人身边还有个杵着扫把的中年女人,说话还刻意把声音拉低了些,神神秘秘的讲:“我看小陈八成遇到了那什么,就昨晚那声音你们听到没,叫的好吓人呢!他这几天都不敢出来,怎么昨晚上跑楼道来,还摔成这样,绝对是遇到那什么了!”
台阶上一个内穿黑色短裙,外搭白色皮草,蹬着长筒皮靴的年轻女孩问:“那什么是什么?鬼吗?”
中年女人立刻挤眉弄眼:“可不就是嘛,他这亏心事做的多,昨晚是那谁的头七,可不得回来找他嘛!”
“琴姐你快莫讲这些,万一丽芳听到会害怕的。
”大叔有些急的说着:“她就听不得这些鬼啊神的,回头又得请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