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落在了远处科尔斯身上:“我不知道你了解她多少,但她的处境绝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
”
安德烈说着将目光收回来,直直地看着阿瑞斯道:“她的母亲是被一个奴隶凌辱致死的,科尔斯领主他非常非常的厌恶奴隶,一旦让他知道你和她的事情,别说你了连她都会有危险。
”
“没见到你之前我想过用很多手段让你知难而退,但现在看着你的眼睛我知道你也将她放在了心里,所以我不愿意动用那些龌蹉手段。
”
“我想请你和我一起保护她。
”
阿瑞斯听着安德烈的话,眼前突然闪过她坐在秋千上满是不安破碎的神色,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大概知道些什么,但她的事情阿瑞斯不想从一个外人嘴里听到,所以他挑了挑眉神色毫无波澜地道:“我会护她周全的。
”
看着阿瑞斯滴水不漏的态度,安德烈抬脚往前了近了一步神色凝重道:“阿瑞斯,保护一个人不是只要把她的命保住就可以,你要让她生活无虞,平安快乐才叫护她周全”
说着他抬手隐隐指着科尔斯的方向道:“她的父亲和你是永远都不可能和平相处,你想让她以后抛弃父亲跟着你四处奔逃还是养着你当个见不得人的情人?”
安德烈以为这些话会让对方重新审视他和薇薇安的关系,但男人只垂眸看着他,神色间并无变化,只用那双黑压压的眸子看着他,平静的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我从来不承诺自己做不动的事情,既然说了会护她周全,就一定会周全。
”
安德烈看着男人的神色便知道多说无益,他抬脚后退了半步,将视线落在天际温声道:“她不喜欢这里,不论你离不离开,我这次都会把她带走的。
”
说完这句话安德烈便没有停留,垂眸扫了一眼阿瑞斯手腕上若隐若现的刺青转头走向了主帐。
阿瑞斯在原地站着也在看他剑炳上挂着的石头,尽管他没有说,但阿瑞斯猜得出来这块石头和薇薇安有关,只是不知道是她送的还是他自己要的。
阿瑞斯压着眉头,指尖无意识轻轻地摩挲着手腕上那朵娇艳的玫瑰。
她身边出现过的男人从尤卡到崔斯坦再到霍尔,阿瑞斯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过,唯独这个人,阿瑞斯异常厌恶。
厌恶他将自己归结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