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鼻梁中涌出滚热的血,涌进喉咙,带着浓烈的腥味。
霍巴咽下嘴里的血,点了点头,能屈能伸道:“我错了!”
阿瑞斯扔下石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霍巴道:“如果想在背后搞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记得有十足的把握再动手,一次弄不死我,我就会把你剁成块喂狗!”
霍巴咬咬牙,又把血咽了一口才点头道:“好!”
阿瑞斯拍拍手,面无表情地转头走到池边将裤子脱下才踩进了蓄水池中,一点一点踏进更深的地方。
努尔在旁边看了半天的热闹,见霍巴满脸血迹的样子,闷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你知道他刚刚什么意思吗?”
霍巴低头吐了口血,皱眉看向努尔。
“他的意思是他讨厌麻烦,不要锲而不舍的给他找些小麻烦,想死的时候直接整个大的,他好成全你。
”努尔闷笑着解释了一句后,也不管霍巴难看的脸色,直接脱掉衣服起身朝着阿瑞斯的水池边走去。
但刚要下脚时,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池中的阿瑞斯突然冒出水面,掀起眼皮看向他。
努尔刚抬起的腿,动了两下又重新踩到地面上,讪讪道:“都是男人,一起也没什么吧。
”
阿瑞斯不为所动,眉头一挑指了指旁边水池。
努尔耸了耸肩膀,也不计较着就踏进了旁边稍浅一些的水池中,然后一边搓洗一边套近乎道:“为啥不能一起洗啊,我还能给你搓搓背。
”
阿瑞斯低头仔细搓洗着身体不回应他的话。
但努尔和巴特是一样的性子,属于对着木头桩子都能说上一天话的人,见他不说话也不生气,乐呵呵地搓洗着身体继续道:“说起来,我们从角斗场出来的时候也冲过水啊,怎么殿下还能闻到血腥味啊?”
“鼻子真灵,估计是平常闻花草树木的香气习惯了所以闻不得血腥味。
”
低头搓洗身体的阿瑞斯听到这话,沾染着水珠的睫毛颤了颤,看向自己粗燥的掌心。
他的手掌宽大肌理粗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