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门外娇小的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裙,披散着头发低着头不言不语。
阿瑞斯皱眉看着,刚要抬手关门,门外的人抬起头看向他,月光下平日里洁白无瑕的面上带着异样的潮红。
她微微蹙眉,嗓音绵软带着无力感:“阿瑞斯……”
几乎话音刚落,脑袋一软,便直直地向门内摔来。
阿瑞斯一愣,下意识伸手接住。
绵软滚烫的身体摔在他怀里,撞在他胸口。
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
阿瑞斯眉头皱起,看着倒在怀里的人语调生冷:“薇薇安,别把我当傻子。
”
怀里绵软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阿瑞斯抬手抓起她两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
娇小的人,歪着头眼眸紧闭,白皙的脸上满是异样的潮红,身体绵软无力好似一松手就能倒在他跟前。
晕了?
阿瑞斯一怔,将人放到臂弯里抬手落在她的脖颈处。
温度一片滚烫,像是要将人融化一般的温度。
阿瑞斯用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但她眼眸紧闭,身体绵软丝毫没有意识。
他皱眉看着怀里的人,眉峰处的断眉挑得老高,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怀里昏迷人扔出去。
“见鬼了。
”片刻后他暗骂了一声,面色难看地将人抱起来进到了房里。
阿瑞斯摸黑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点燃了烛火。
黑暗驱散,床上人绯红的脸色落在他眼里,阿瑞斯垂眸看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房门。
从巴特被人叫走开始,他就猜到她会来,但他不明白。
不明白她为什么从第一眼开始就讨厌他,欺辱他,偏又夜夜踏进肮脏不堪的奴隶营,在他矮小破旧的床上与他极尽亲密,共枕而眠。
然后,再以冰冷到近乎无情的态度,将他踩在脚下。
更不明白,为什么她都烧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了,还执拗地站在门外,将自己熬到昏迷。
明明,他对她而言只是个无关轻重的人啊。
等他拿着烈酒走回房里时,床上的人正看着屋顶,似是刚转醒。
听到开门的动静侧头看向他,湛蓝色的眸子带着几分迷惘。
阿瑞斯将手中的烈酒倒进盆中,将布料浸湿拧出水,坐在她床边擦拭她左手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