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罚…罚什么?”
沈嗣低声笑了笑,笑声都带着压迫感:“到时你就知道了。
”
阮明姝回到家就让春枝把压箱底的律法书籍翻找出来,她翻开第一页,盯着那行字好半晌,还是读不进去,背了半天只背下一句。
她不想背了,又怕被他罚。
死变态。
大狗官。
说不定会逼她去看剩下的半具尸体。
可能还会打她!
阮明姝把书扔到旁边,在床上滚了两圈,认真思考能不能再用掉她的嫁妆把沈嗣也给杀了。
想了想,她不敢。
她叹气。
直到阮敬辞来找她时还是满脸不高兴。
阮敬辞得知她大病初愈,本想带她出门透透气。
阮明姝躲在床上闭着眼睛说不去。
阮敬辞心中诧异,她很贪玩,今日怎如此老实?
“我有银子,不用你花钱。
”
“我要在家好好读书。
”
“你读什么书?”阮敬辞就没见过她有肯安静下来读书的时候。
“你别打扰我,自己去玩吧。
”
“真不去吗?”
“不去。
”
阮敬辞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张玠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没瞧见阮敬辞身后有别人,他眼睛的笑意逐渐淡了下来,“你姐姐呢?”
阮敬辞面若冷霜:“她说她要在家读书。
”
张玠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你姐姐以前被罚抄都是我帮她抄的,别说读书,稍微复杂些的字都懒得写。
”
先生布置的作业,也都是张玠帮她写好的。
作者有话说:
好想写一边抽背课文一边搞(bushi
背不出来就用力chuang一下
好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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