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凤山的本体坐在房檐下的太师椅上,双目微阖呼吸均匀,在外人看来只是在小憩,很难相信此时的袁凤山正在遥远的A市清洗身体,充当男体盛的餐盘。
院子里不只有袁凤山一个人,在袁凤山对面,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壮汉打着赤膊,双腿弯曲的扎着马步。
这条壮汉和袁凤山有七八分相似,都是高颧骨高鼻梁、硬朗侠气的长相,不过比起留着美髯的袁凤山,这个中年壮汉只在嘴唇上方留着胡子,没有袁凤山那么浓重的江湖武侠味儿,而是成熟有力的daddy风格。
此时刚到五月,偏北的B市天气还依旧凉爽,但是那赤裸壮汉却浑身大汗淋漓,仔细看去,就见大汉下身还系着东西,那是两个小孩拳头大的铜秤砣,一个挂在壮汉的龟头上,一个垂在屁眼下,似乎是某种特殊的训练。
大汉的阳具火热坚硬,被秤砣拉着却依旧保持昂扬,赤红的龟头因为长时间勃起而显得有些干燥,只有潺潺小溪似的淫水顺着绳套流到秤砣上,看起来雄奇又淫荡。
他胯下的另一个秤砣虽然没有被淫水浇灌,但是仔细看过去,却能看到它在缓慢的提升!明显是再训练屁眼里头的肌肉。
两个秤砣虽然不大,但是却挂在男人身上两处难以使上劲的地方,偏偏这两处格外敏感,对于壮汉这样正值虎狼之年的猛男来说,这种训练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依旧煎熬。
他观察父亲似乎睡着了,又看看一旁的闹钟,额头上的汗水流进眼睛里,他终于等到了训练结束的时间,呼哧一声蹲到地上,让两个秤砣落地,饱受磨砺的大屌和雄穴终于得以休息。
而差不多同时,袁凤山睁开眼睛,在卢斌高骏威等人面前谦和风雅的老者此刻目光严肃,他看看时钟,确认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偷懒后,面色才缓和了一些。
“爹,主人刚刚喊你过去干啥了?”壮汉一边开始解鸡巴上的绳子一边问,同时屁眼松开,从体内扯出一条十多厘米长、由六个乒乓球大小的跳蛋组成的按摩棒。
鲜红的屁眼无法闭合,暂时保持着湿答答肉洞的状态,莫名的有些可怜。
袁凤山起身观察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屁眼和鸡巴,点点头道,“主人有命令,明天我要去A市一趟。
”
“帮我跟大哥带声好,我就不回去了。
”壮汉满眼羡慕,却没有说什么带上我之类的话,主人是不会介意他的肌肉犬带着自己的小狗去觐见的,但是壮汉还有自己在人前的身份,这几天是五一假期,他要负责B市的安保会很忙,今天能抽空来父亲这里探望和训练半天已经是不易了。
“收一收,别让凉气进了肚子。
”袁凤山也蹲下来,伸手给儿子摁了摁有些僵硬的雄穴,粗大的手指很是温柔,直到壮汉的屁眼完全合拢,看不出曾经被蹂躏的模样才起身。
“爹,俺给你吮干净。
”壮汉连忙含住袁凤山的手指,说是吮干净,嘴巴里却像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