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乔问星喉间溢出颤抖呻吟,“我还没准备好……”
关山樾没有回应他,只专注地追逐着小舌暧昧嘬吸,咂咂吞吮着,吻得乔问星面色涨红几乎快窒息时,又体贴地退开,等待几瞬后复又吻了回去。
循环往复几次,乔问星被吻得唇瓣微肿,泛着水光,黑眸盈满了水雾,腰身发软蜷在关山樾怀里。
关山樾语气苦恼:“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哥哥这个样子,我们上综艺的时候怎么拿到提示呢?”
乔问星的手在关山樾的领口抓住褶皱,细细喘息道:“休息下,等、等晚点再练……”
关山樾闷笑一声,替乔问星拨了拨额前散乱的发,而后重新点开了综艺,等着中途插播品牌广告或是片头重复的规则介绍时,就又扭着乔问星的下颔吻了下去。
乔问星被关山樾作弄得烦了,擦着嘴推他道:“不练了,拿不到提示你就困屋子里待着,等我来救你。
”
关山樾哄他道:“哥哥的吻技进步很多了,再练练就会了。
”
乔问星有心不理他,手机却响了起来,乔问星看了眼屏幕显示的医生名字,接了起来。
相贴的距离下,关山樾能够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乔先生,您的母亲醒来了。
”
乔问星应了声,又问了意识是否清醒、能否下床走动一类的问题,简单地说了感谢词后又问后续需要的费用,而后挂了电话。
关山樾偏头问他:“要回去看妈妈吗?”
乔问星摇了摇头,道:“不用。
她醒来了看到我也会觉得尴尬,有护工照顾她。
”
关山樾愣了愣,疑问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乔问星却主动道:“我爸妈在我七岁那年离婚了,我跟了我爸,和我的母亲基本就没见过了,她和后面丈夫生的女儿还在上初中的一个妹妹找上我,我才知道她生了病,她丈夫欠了赌债早就跑路了。
”
“那时候我手上有点大学攒下的闲钱,就先把手术钱给垫上了。
”乔问星微微出了神,“得知手术很成功后,在病房外远远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后面又碰上了《盛月》的事,解决完以后,妹妹又打电话告知我母亲虽然生命体征平稳,但是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中,需要长时间疗养观察。
”
“疗养院的费用不贵,但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凭心情随意挑单子,更需要一份长期稳定、有丰厚报酬的工作,正巧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