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问星猝不及防被撞了下,面色晕开火辣辣的热度,对网络风波的满心担忧褪去几分,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某种危险。
只是车辆早已无声无息地开到了靠河临郊区,这边是有名的戒备森严环境幽静的富人区,车辆过了层层警卫拦截,开过一栋栋别墅,最后停了。
小北道:“樾哥乔哥,你们下车吧,我回公司一趟。
”
乔问星问:“小北还回公司吗?现在肯定一堆媒体守着,你当樾哥的助理这么多年,万一以为……”
小北忙道:“不会不会,我安全着呢,就我这脸还有那胡萝卜似的小短手根本够不上号的。
”
关山樾道:“帮我和工作室的人说辛苦了,这个月奖金翻倍。
”
小北眼睛一亮,应道:“好嘞!您们慢走!我这就回工作室加班加点地工作!”
乔问星只好和关山樾下了车,进了门,看到房子里北欧风低调奢华的装潢,一阵恍惚,感觉自己站在这儿如做梦般虚浮不真实。
“这是你买的房子吗?”
“不是。
是我家,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关山樾自从进了门,似是因为回了安全地方,神色舒展,他走来几步,一把将乔问星扛了起来。
乔问星还在找房子里关山樾幼时的痕迹,视线一转,就被关山樾猛地扛在了肩上,平坦柔软的腰腹咯着关山樾凸起的坚硬肩骨上,视线是摇晃的地板,低呼一声:“你干什么”
关山樾一只手按着乔问星的腰背,长腿一迈,三步作两步飞快上了台阶。
路途颠簸,乔问星被咯得难受晃得头晕,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察觉到进了一间拉着窗帘未开灯的昏暗房间,力道传来,视野颠倒,身体摔进了柔软的床铺。
炽热的沉重身体压下来,急促粗重的呼吸接近,关山樾急切道:“只有我们两个了。
哥哥让我亲亲……憋了一下午了……”
有力的舌撬开乔问星的齿关钻了进来,如沙漠里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急切地大口大口吞吃着,关山樾的吻技同他本人一般蛮横不讲理,不管不顾地侵占着领域汲取着津液,吮出下流的啧啧水声。
舌尖到处扫荡逡巡着,缠着小舌用力翻搅吸吮,吸得舌根发麻发痛,含不住的涎水自乔问星的唇角流下,溢出难受的唔呃声。
口中的氧气被迅速卷走,乔问星被吻得呼吸不过来,脸颊晕红,下意识挣扎推拒起来,又被关山樾握住了手,十指相扣着按在了两边,更加起劲儿地肆意掠夺。
“放开……呃啊……”
关山樾像块发烫的巨石一般沉沉压在乔问星,只觉怎么亲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