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她的生意，就是抢她的钱啊。
回来的路上，她正好就看到有学生跟人买盗版试卷，搞得她一上午的好心情都没了。
吃饭的时候，王翠芬还忍不住悲愤的骂人，“一群缺心眼的东西。
他们也不抄别人的，就逮着我们一家薅羊毛，简直过分。
”
“妈，咱得往好处想，就当是他们为咱们打广告了。
你看，现在全城的中学，都知道咱们家的试卷好了。
”苏晴安慰道：“就咱们家现在这名气，以后谁还敢跟你争。
”
王翠芬无奈的看苏晴一眼，“本来现在也没人跟我争啊。
你以为谁都跟我似的，有你这么个不嫌弃我丢人，还愿意为我花心思的好孩子。
”
现在这个市场就是，有那个实力的，不愿意费那个心，有那个心思的，没那个实力。
能出高考教辅资料的人，至少得吃透高中知识。
这样的人，要么是考得很好的大学生，要么是厉害的高中老师。
大学生要忙着学习新的专业知识，老师也要忙着上课，谁都不轻松。
这两拨人都有编制了，未来稳稳当当的，很难产生去做小生意的想法，因为搞这个有风险，还丢人。
现在搞买卖的，都是那群街溜子，无业游民，他们有时间有想法，就是没那个实力。
像苏晴和王翠芬这样的搭档，在现在的京城，还是独一份。
谢建华也特意去打听过，苏晴出的试卷，是真有两把刷子，比很多学校老师出的练习题都全面。
因为现在的中学，就没有太多厉害的老师，有也是年纪大的。
稍微年轻点的老师，人家都报名参加高考，读大学去了。
老师这职业吧，在过去那十年，真不是什么香饽饽，也不得人尊敬，一看到高考的机会，很多人都想跑。
师生同场竞技，在去年年底的那场考试里，并不稀奇。
往前十年，各个中学都没有好好研究过高考，年轻实力强的老师还考走了，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