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不记王翠芬的仇,但记谢建华的仇。
她不客气的指挥道:“建华,你把床铺好了,就去挂帘子,有帘子挡光,中午能休息得好一点。
”
正忙活着呢,下一个室友,就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进来了。
苏晴是带着老公和婆婆来学校报到,这位新室友则是带着老公和两个孩子。
舍友名字叫何艳红,她男人叫邱大山,人一多,小小的宿舍一下子就变得拥挤了起来。
大家刚来都挺忙的,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就各自铺床,收拾行李。
等忙完了,双方才有功夫寒暄。
那位室友的男人邱大山不好意思和女同志说话,只能和谢建华闲聊。
“兄弟,你跟你丈母娘送人来学校,后面还回去吗?”
也不怪这人这么问,现在能考上大学的,都是成年人,至少都16岁以上。
现在的人,18岁能结婚,16岁都能离开家独自下乡,所以考上大学的人,大多都是独自一人来报名。
高考那五角钱的报名费,对很多人来说都是负担,更别说这来回的车票钱。
除了特别娇惯孩子的家长,很少有人花这个冤枉钱。
苏晴这都结婚有老公了,不是那种离不得人的小孩,家里人特意送苏晴来报名这种事,不在邱大山的设想范围之内。
他会带着孩子,一起送媳妇来学校,打的就是不回去的主意。
何艳红是下乡知青,刚下乡的时候,那斯斯文文的样子,他看着就脸红,追了一年多才把人追到。
他支持媳妇读书、高考、读大学,从不敢拦着媳妇进步,但他也怕媳妇飞了,带着儿女就追着媳妇屁股后面撵来了。
谢建华虽然话不多,但也是肉眼可见的疼媳妇的人。
邱大山刚刚都看在眼里了,铺床扫地的活,都是谢建华在干,苏晴就只管整理自己的漂亮衣服。
“媳妇太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