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平时写写报告,去厂里宣传一下,不是什么累人的工作。
但苏晴不想上这个班了,王翠芬也没强求,心疼的表示:“不上就不上吧。
反正咱们现在有钱。
不去受那个委屈。
”
觉得王翠芬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但苏晴也没解释。
她其实真没受什么委屈。
哪怕出去做调解工作,跟人吵架,吵不过别人,也有单位的大姐帮忙吵回去。
而且在苏晴看来,她吵架吵输,是输在气势上,但道理上她是没输的。
偏偏很多人都不讲道理。
有时候运气不好,工作进展不顺利,遇上嘴巴厉害的,双方能从祖宗十八代,骂到子孙十八代,什么黑的黄的都能骂出来。
搞得苏晴现在听单位大姐讲黄段子,都能面不改色,再这么干下去,她早晚成一个泼妇。
苏晴不想上班的心情,王翠芬不懂,但她支持。
有些事情自己做主惯了,苏晴只把这个决定和王翠芬说了,其他人在苏晴看来,都是无关人士,没必要通知。
王翠芬也没把别人放在眼里,闭着眼睛支持苏晴的决定。
但接到谢建华寄回来的信和工资的时候,王翠芬忽然反应了过来。
“晴晴啊,等建华回来,你想卖工作的事,好好跟他说啊。
他要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让他来找我,妈帮你解释。
”
她比谁都担心苏晴两口子吵架。
万一苏晴被谢建华惹生气了,她这个做老婆婆的,很容易被牵连,可不得提前预防一下嘛。
“谢建华给家里寄信了?他还要回来?”苏晴刚下班回家,就接受到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忍不住反问道:“他不是才走没两个月嘛。
怎么又回来。
”
“上次是回家养伤的的假。
这次是婚假。
你俩的结婚申请批下来了。
”王翠芬解释完,就把信拿给苏晴,让她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