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下落抬起都由着他来,次次都操在爽点上,让他头皮发麻。
陆定舟垂眼看到埃尔曼闭眼的面容,觉得当年的诺言居然以另外一种方式实现。
埃尔曼当了他的老婆,只不过方法不一样。
但现在这样子,谁说埃尔曼不能是老婆?
陆定舟喘着粗气,觉得有几分好笑。
虽说信息素没有被陆定舟吸收,但埃尔曼的信息素却实实在在发泄了出来,陆定舟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勃起的性器温度逐渐下降,从烫的肚子生疼到甚至有些发凉。
陆定舟低头抵着他额头感受了下,应当是不发热了,而空气中狂乱的信息素也有所好转,慢慢平息下来。
陆定舟动作也慢慢慢下来,暄软两团压着迟迟没有动静。
埃尔曼醒来时发现就是这幅场景:陆定舟垂头坐在自己身上,小穴还含着勃起的性器,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细细看还能看到脸上沾染的水痕。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就听见一声闷哼,陆定舟不耐地捶了他一拳头:“别乱动。
”
埃尔曼停下了动作,忽然,他蹙起眉,有些疑惑:“带套了?”
陆定舟横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把屁股抬起来,埃尔曼就看见有沉甸甸的透明液体盛在陆定舟穿的肉色短裤上,短裤表面还能看见白色的精液。
埃尔曼想问,但看到陆定舟的眼神立刻噤了声。
陆定舟看他识相,眉一松,把裤子脱了后捆起来,过程中还能听见晃荡的水声。
过了情热期后,没了肢体交缠,两人间忽然生出几分钟的沉默。
明明之前脑子里闪过那么多想法,等要开口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陆定舟等着埃尔曼问自己为什么不接受晶核,等了又等,却没有听见声音。
难不成又昏过去了?
陆定舟疑惑回头,却对上一双眼,埃尔曼定定地看着他,脸颊上还残留着性事带来的薄红,神色却冷静。
“你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