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踮着脚转而把胡锦承圈在怀里,学着他过去的动作安慰地拍了拍,“哥哥,没事的,安安在呢,安安陪着你呢。
”
看人依旧握着酒杯低头的模样,嘴里又哼起了不知哪儿听来的小曲,音和调完全不在一处,却和今夜的虫鸣异常相配。
胡锦承轻笑一声,握住身上的手,“呵,是啊,安安陪着我呢。
”
他的眼神透过墙院不知望向了哪儿,喉底的叹息压抑不住地漏出一丝,“也只剩安安陪着我了。
”
胡锦承把人拽在自己腿上,含着酒的气息打在他脸上,“安安,哥哥只有你了,别离开哥哥好吗?”
田安安这会乖得不行,凑上前鼻尖相抵,圆溜溜的杏眼满是面前的男人,“你带我回家,我本来就是哥哥的,”歪着脑袋贴在男人身上,“是我离不得哥哥。
”
“安安……”胡锦承这会酒气上了头,脑子都没那般清明,压抑的情愫蔓延,眼里那两瓣香唇越发诱人,饱满的唇珠小小一颗挂在那,就等着人去尝尝它上头的味道。
田安安这会突然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悚然,呼吸停顿,很小心地喊了声:“哥哥?”
胡锦承瞬间回神,直起身子离人远了点。
胸口的砰动剧烈难控,他从某天自己的性器跟着腿上温热的触感挺立的那刻,就知道自己对这个自己带大的孩子有着阴暗的心思。
可忍了这么久,他都以为这点险暗早就消散了,这会突然又冒出来,差点都没制住。
“安安,你……”胡锦承想把人放在地上让他自己站着,这一低头就瞧见那双灰扑扑的小脚,马上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声音里都带了点凶,“怎么连鞋袜都没穿,冻着了怎么办。
”
拍了下丰软的臀部,“还在外头跑了这么久,有没有被石子划着伤着?”
田安安这会有些委屈,撅着个嘴转过头,就留了个后脑,“我醒来都没看见你,我一个人在房里害怕。
我跑出来找你,你还说我。
”
“哥哥这不是心疼你吗,”胡锦承颠着两个小脚,“脚底都红了。
”
“哥哥错了,哥哥带你回去洗洗,再陪着安安睡觉。
好吗?”
田安安这会本能地觉得自己该乖一点,坐在臂弯里也不敢乱动,一直到床上都安静得像个娃娃一样伸着脚,胡锦承蹲在地上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