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漫长地纠缠。
阿萝已经高潮了三次,身下一片湿腻,花瓣肿胀,硬硬的小阴蒂也充血肿大,在花唇间探出头来,缩都缩不回去,一次又一次在撞击中被他的小腹碰撞碾磨,向四肢百骸传递着过量的快感。
可利维不标记她,也不射精。
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折磨她,每当被她吮得快要临界,他就停下动作来,一边平复自己,一边继续用手指和唇舌撩拨这具身体,让她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无法抽身。
阿萝哭的头都晕了,地毯很软,她的身体像是快要陷进去一样瘫软着,似乎要化成一滩牛奶,被他掬在掌心里,又被他的嘴唇肆意舔食。
她在上一次高潮的时候咬到了嘴,下唇有一个小小的破口,利维看到了,所以现在她嘴里塞满了两根男人的粗糙长指,暧昧而亲昵地勾着她的舌尖玩弄,也让她不会伤到自己。
她的胸乳像是两团最宝贵的凝脂,虽然平躺着,但仍然俏生生地挺着,红嫩的尖尖被吃的湿润红肿,可怜兮兮地在一片雪嫩上颤颤巍巍。
利维的手仍然在一边乳团上作乱,他有些粗鲁地握起一捧乳肉,让雪白的滑腻在自己指缝中挤出变形,身下的女孩微微痛叫,他才大发慈悲地放松一些,让小樱桃从指缝里探出头来,接着又伸嘴去吃。
猩红的舌尖蜜蜂振翅一样抽打着硬挺充血的乳珠,她仰着脖子想要哭泣呻吟,可舌头还在他指尖,只能滑腻的一动一动,又被他揪住狎玩。
这皮肤黝黑的恶棍肩膀宽阔,胸膛厚实,肌肉紧绷的后背将无助的少女整个覆盖,只露出她一只雪白的小脚架在肩上,可他就这样大大咧咧趴在身下纤细伶仃的女孩身上,婴儿一般吮吸着她的乳尖。
像是真的要吃到奶,他喉咙里的吮吸力道大的她都有点痛了,一直到两边软嫩都被尝了个够,牙印叠吻痕,她颤得像无助的小花,利维才舔着嘴角起身。
阿萝甚至从他眼里读到了一点可惜。
他、他在可惜什么……她感到惶惑,还带着点隐秘的羞涩,干脆咬着嘴里的手指扭开头去,不敢再看。
但是没有视觉,身体上的触感更加鲜明了。
一只火热的、带着粗粗硬茧的手掌忽然覆盖上了她的腰,女孩被烫得一颤,发出呜咽。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有力,是一只拿惯了刀枪的手,现在这只战士的手用抚摸最精密枪械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揉弄着她渗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