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四周都是人,即使因为利维的阴沉别人不喜欢靠近他,可她只要发出一声不太对的呻吟,所有人都会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她只能忍着,小羊皮靴里的双脚僵硬地绷直又蜷缩,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不合时宜的场景下直冲脑颅,她难受地想要落泪,无论怎么喘息眼前都出现了缺氧的白光。
嗯嗯……好麻好麻……阴蒂那里真的好酸麻……不要……不要再揉了……
还有小穴里的手指……太深了……唔嗯……
门岗就在前方了,瞭望塔正对着这一行商队,评估着风险值,有守门的士兵们小跑着来迎接,身上盔甲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商队的管事也从最前方回头来,一个一个清点人员准备报关。
他们越靠越近了。
阿萝在这种极致的危险与快感之下几乎瘫软地靠在利维胸口,双手僵硬握着缰绳,骨节用力到发白,嘴唇哆嗦着开开合合,只能发出不带含义的呓语。
她要忍不住了。
在他最后一记重揉时,怀里的身体颤动了起来。
她喉咙里难以自控地溢出细细的声音,模糊地纠缠在他耳边。
吮着他两根手指的蜜处一缩一缩地痉挛,大口吐出水液,几乎要顺着颤抖的腿根流下。
还好有斗篷……在极乐的昏眩里,阿萝含着泪乱想。
不然……大家都要看到她打湿的下身衣物了。
她神智还有些朦胧,耳边听到似乎是管事凑了过来:“你好利维……两个人。
佣兵,对吧?……你弟弟不舒服吗?”
利维似乎是回答了一些什么,管事走开了。
接着是商队首领、王都守卫……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路过询问,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身体不适缩在自己哥哥怀里的“男孩”,正经受着多么香艳淫靡的折磨。
进入外城之后,利维就带着她纵马起来。
他刚刚和商队的人说了,他弟弟病了,得找个地方赶快治病。
王都很热闹,小贩、居民们来来去去,可阿萝来不及看这些热闹。
她身后伏着的男人呼吸粗重,抵着她后臀的硬物热热一根,似乎已经馋坏了。
她几乎是全程被抱着进入酒馆的,利维忍耐到了极点,随便扔给老板一把钱币,就夺过钥匙上了楼。
踢开门,走进去,将她丢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