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
他以前经常听好兄弟吹嘘他们操的女人晕过去又醒过来,她每次做完都活蹦乱跳还能搞事,他还以为她身体好呢。
莫名有些酸溜溜的。
不过现在看她都叽叽咕咕哭起来了,他也没再躲在旁边观察,有些别扭地靠过去,戳了戳她的肩膀:“看到老子你哭啥,老子才是被你整哭的那个好吧?”
阿萝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能是饿的,可能是哭自己被关起来了,也可能就只是在借机发泄自己很久很久以来的委屈吧。
总之她哭了很久,眼睛都红了,丑丑的。
利维开始还干巴巴在旁边说两句风凉话,阴阳怪气的,发现没用之后就放弃了,安安静静蹲在一边等她哭完,他的人际交往知识库里不包括如何哄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他兄弟倒是教过他很多弄哭女人的知识。
最后阿萝嗓子哑了,坐起身来又给自己凝结了一颗水球,与旁边眼巴巴的狗东西对上了眼。
“……”
“你好了吗?”他扑闪扑闪的绿眼睛看着她,又把那只诱惑了她很久的鸡推过来一点点:“快吃吧,丑死了,壮了还好看一点。
”
啊,他这该死的审美。
阿萝瞪他,红肿的双眼分外滑稽,但狗东西不敢笑,硬生生憋了回去,好在肤色深看不出来。
他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女人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他要是再捋虎须可能要出事。
于是他小心地收声,又把那只鸡往前推了推。
“……都冷了,腻死了。
”黑发女孩眼皮肿肿的,鼻头也有点红,声音含含混混地小声抱怨。
狗东西遗憾地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他是个残暴的近战肉搏派,没有那些辅助性的技能。
于是阿萝把桌子上的书架拆下来仔细洗干净,粗粗地夹着烤鸡,自己升起一堆小火苗又加热了一下。
虽然很饿,但是空虚的胃还是要热食才能满足。
加热的空隙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她昏过去之前没什么变化,只有那个罪魁祸首花窗被从外面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