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板没说谎,那这瓶毒素应该是他父亲的……怪不得他吃着像补品了。
而且这样就更能确定他的母亲和教廷有关系,不然那瓶毒素为什么会从教廷里流落出来?
话题逐渐回到正轨,她顺势引回去:“所以,我们还是分道扬镳?”
她努力讲道理:“你看,我们目标都不一样,你想要复仇,我只想保护我在乎的人,我伤害过你,但是也阴差阳错让你成年了,也算扯平了吧?”
狗东西不高兴,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是他小时候他就闷头答应了,不过他流浪了这么久,口才虽然没怎么变化,脸皮却成长了很多。
于是他龇出一口獠牙:“那老子也要跟着你。
”
他也有理由啊,反正他们都猜那个黑雾婊子会从她这里下手,跟着她不就能找到那婊子了吗?
“……”
阿萝无语,我就是想避开你好吗?不想被睡被骚扰这么难吗?
她有些烦心地瞪着他,那个黑头发的崽种也靠在桌上,笑嘻嘻地回看她,两人视线胶着,互不认输地瞪着。
看着看着,阿萝觉得他表情好像逐渐变化了,那种有些流里流气的神情变得有些莫名粘稠,他的绿眼睛像一把小钩子一样锁着她。
她轻咳一声率先扭开头,打破了这种古怪的氛围。
第二天的时候,阿萝又去交了一次房钱。
狗东西的内里损伤看不到,不过能吃能睡应该没有大碍,他的皮肉伤也在嗖嗖地长好,还不留疤痕,深色皮肤光洁发亮,估计再休息一天他就完全没问题了。
她有些烦恼地端着托盘里的面包走上楼去,咬着嘴唇思索。
利维的纠缠让她意外,也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她不懂,分明两人之间经过你害我我杀你的斗争之后友好了很多,他为什么还是执意跟自己过不去。
就因为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