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疲倦地冲洗了一下自己再放了几个防护法阵倒头就睡,彻底忘记了桌子上胡乱丢着的背包里还有一个受伤的活物。
黑甜的梦境里,她也完全没有察觉到摸进房间里的人影。
阿萝其实很小心了,挑的酒馆在人流旺盛区,客流量不少,说明这里经营多年并且服务不错,同时不去那些住员爆满的酒馆,防止鱼龙混杂有危险,她也确实成功地避开了黑店。
但是总有人会对一个面容精致秀丽的小女孩起恶念。
尤其她还是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背包里鼓鼓囊囊的,定房间的时候眉头也不皱一下。
当时和她一起在大厅里的人,有很多都因为这次突然的魔族袭击被迫返程,没有赚到钱甚至血本无归。
他们从斗篷下打量那个细细瘦瘦,把“肥羊”写在脸上的少女,隐晦地与同伴交流着眼神。
所以,阿萝的房门在深夜里被小心地撬开了。
她在门上布置了咒文和法术,如果门被打开,她的脑中会出现刺痛一样的提醒,但她太累了,持续的头疼只是让她烦躁地翻了个身,没有找回她的神智。
接着是布置在门前不远处的防御法阵,是她所会不多的圣术,主要是为了防备什么黑暗生物,对普通人类几乎没有杀伤力。
在那人越过这道法术时,屏障被打破,属于光明系法术的圣洁气息弥漫开来。
来人没有发现,也没有唤醒酣睡的阿萝,只是让背包里猫一样大的小狮子难受地皱了皱鼻子,皮肉发出隐隐的噼啪声。
床上的少女眉目深深,脸颊微红,像朵开在月光下的鸢尾花。
摸进房间里的人邪笑着看了看她,盘算了些下流的念头,还是先靠近了离自己更近的桌子和上面的背包。
咦,他好像眼花了,背包怎么在动。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地摸着黑打开背包,把手伸进去……
握住了一只温热的手。
光明法术的气息让利维在昏迷中感觉到危险,开始变回人形了,这名小贼有幸赶上了全程。
他是怎么肝胆俱裂地甩开那只手跑出去的,被留下的一人一兽都不知情,包括他的同伴也对他描述的“那女人是个巫婆,包里养了只手,还他妈是热的”感到半信半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