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拍拍他的肩:“我还好,倒是你,你还能走吗?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不然会有野兽顺着血腥味过来。
”
克萨托捂着头哼唧了两声,脸都白了,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我可以走,我不会拖后腿的。
”
他显而易见的还有些不舒服,偏偏要强装。
阿萝有些心软,但是又实在不想暴露自己又会魔法又会圣术,咬了咬牙还是没有说出帮他治疗,只是从沾了一点点血又被她洗得皱巴巴的背包里找出了一瓶药膏:“我帮你上点药吧,刚刚看到好像你头被他砸破了。
”
克萨托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她:“你真好……不过我不用的,珍贵的药膏还是留着吧……我自己就能好。
”
阿萝仿佛看到了一条丧气的淋雨狗狗。
但是来回推诿浪费时间不可取,她叹了口气,算是妥协:“那我们离开这里我给你抹,现在先走吧。
”
克萨托乖巧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去背上了装了干粮的背包。
阿萝用火球术点燃了一根木杖当作照明工具,她刚刚加上清理身体和狗东西大概胡来了两个小时,现在天还是黑沉沉的。
离开前她本来准备浇灭营地的篝火,可想想狗东西死都死了……尸体要是再被野兽扯碎,有点太残忍了,所以还是留下了那堆篝火。
不管有没有用,起码让自己心安一点。
马车前的蜥蜴早就被身后的血腥味刺激得躁动,咆哮着在皮带里挣扎起来。
“那位大爷……”克萨托看蜥蜴毫无恐惧的动作,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死了吗?”
阿萝点了点头:“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重新生火躲一晚上,明天天亮了再来帮他处理尸体。
”
其实就是烧掉,上次她也觉得肯定炸得狗东西不死也残了,结果他还追了上来。
这次干脆点,连诈尸的机会也不给他,这个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