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考试的时候,一周过的好漫长,而当知道这周五要考试时,周一二三四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飞速过去了。
阿萝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她复习法术累了,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外面,发现天居然已经暗沉了下来。
“……”她张大了嘴,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闭着眼睛抖腿的利维。
好在狗东西似乎没有注意时间,没再流里流气地说些什么让人脸红的荤话,他安静地靠在马车壁上,刮掉了胡子的面容有些青涩的英气。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温度也下降了很多。
阿萝搓了搓手臂,听到克萨托在外面打了个喷嚏。
这次没有侥幸,利维睁开了眼睛。
他左右看了看,绿眼睛里有些含混的迷茫,像是刚刚从梦中醒来。
但是对上阿萝的眼睛之后只过了一秒钟他就变讨厌了:“看老子干什么?这么等不及挨操吗?”
声音有些初醒的喑哑,又低又磁,但是完全不能掩盖其中的恶劣意味。
阿萝在心里默念大悲咒,以不变应万变。
他俯身过来,轻轻咬了咬少女的脸颊,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畅快地伸着懒腰出去了。
留下背后的阿萝气到骂人,大悲咒被咬碎在牙根里。
妈的,他刚刚那个动作,那个眼神,分明笃定老子就是他桌子上的一盘菜!
晚餐吃的是狗东西从驿站捞出来的干粮。
克萨托忙忙碌碌地收集着干燥的灌木升起了一团小小的篝火,他们将肉干和面饼烤热,再掰碎吃下。
利维本来想去狩猎的,但他刚走开没两步,不远处就出现了一群不知道是什么的幽幽兽瞳,它们鬼鬼祟祟地盯着孱弱的人类少年少女,发出不耐烦的刨土声。
于是他皱着眉上去杀戮了一番,又带着满身血迹回来:“是他妈的杂种郊狼,肉难吃的像圣水。
”
没吃过圣水也没吃过郊狼的阿萝和克萨托啃着手里的脆饼看他,他们觉得这干粮还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