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会当外交官还是国家的驻外大使呢,我能在电视上看到你吗?”
如果不是他当时准备期末考试太忙就直接过滤了,可能还是会礼貌性地回上两句。
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段位很高,把话题放到对方身上,以崇拜的方式捧着,稍微有些虚荣心的男生可能就会忍不住聊两句。
林安因为郁结在心,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谢承要开车不能碰酒,陈暮不忍心林安一个人喝,也跟着一起喝点儿。
说到最后林安彻底醉了,陈暮也微醺。
林安住的地方离餐厅很近,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所以大家步行把林安送回了她和她一起来北京的朋友住的酒店。
而后陈暮和谢承准备走回方才那家餐厅的停车场,谢承开车把陈暮送回家。
北京是一所干燥的城市,陈暮喉咙里始终带着些痒,低头踩着地砖的边缘的分界线走着。
“还没学车?”谢承问。
“最近回国都只有不到十五天,没时间,明年可能会在澳洲学。
”
“在悉尼还好,车不是刚需,交通发达,火车和公交都很方便。
”
“对。
”陈暮说,“而且我男朋友也有车。
”
谢承正欲说些什么:“你……”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停了下来。
陈暮抬头朝着前面看过去,在前面离她大概五步距离,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空气不怎么好,也或许是因为云层很厚,所以今晚没有月亮,也就没有月光洒在他身上,这一片的路灯也隔得很远,所以整体光线昏暗,但她觉得她的心上人就是踏着皎洁的月辉来的。
“你怎么今天就来了?”她很惊喜地问道,走到了他身边。
“来走走。
”他和谢承视线交汇。
陈暮想到了谢承和周晟言的渊源,在来这里的飞机上,周晟言把过去的事情给她解释了一遍,她直到现在还处于震惊中,竟然是初中毕业那次绑架案把她推到了他身边。
“你先回去吧。
”陈暮对僵在原地的谢承说。
在谢承离开后,陈暮和周晟言慢慢走在深夜静谧无人的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