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买东西也全部打员工折扣。
但是她依旧每周六下午都会站在宿舍楼门口的马路前,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等待着周晟言开着那辆灰色的车来接她,带着她出去玩儿。
他们在海洋馆的透明玻璃隧道里,鲨鱼从头顶游过的那一瞬间接吻。
钻到半透明的球里看鳄鱼尾巴上面的刺。
水蛇在密闭的水箱里一窜而过,吓得陈暮后退了几步撞到周晟言身上,他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陈暮的腰:“怕?”
“才没有。
”陈暮一本正经地说,“水蛇怕我才会窜走的。
”
“是吗?”他低头轻轻蹭了蹭陈暮的脸,“那它为什么怕你?”
“可能是因为我太可怕了吓着它了。
”
周晟言笑了。
他们牵着手继续往前走着,陈暮突然说:“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
“问吧。
”
“你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其实我能感觉得到,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
他们停在海马水箱的前面,一只海马停在玻璃前,陈暮用手指轻点,海马想要用嘴巴触碰陈暮的指尖,不停向前撞着。
“不是一个世界吗?”周晟言说,“可我们还是在游戏里相处了三年。
”
这是周晟言第一次主动和陈暮提起两个人一起打游戏的事情。
陈暮总是能抓住别人细枝末节的情绪变化,而周晟言并不喜欢她提起在游戏里的事情,因为每一次说他的神色都会有变动,而且不会搭话。
“但我们之间的了解依然不是很多,就算是在游戏里,我们也并没有说过很多话。
”
他们走到了南极区,一群企鹅在人造冰川里生活,有几只一头扎进水里,窜来窜去的,没一会儿就灵巧地重新回到冰川上,轻轻一抖身上的毛,水珠瞬间撒了干净,把头缩进脖子里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我在澳洲长大,父母很多年前去世了,有个弟弟,三年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