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瘫软在床,没命似喘息。
她教东阳擎海搂抱抽送,爽利得无法自己,忽然眼前白光闪现,快感终于登峰,她的花径痉孪不止,春水由腿心淅沥而下。
东阳擎海许久未尝女色,教裴花朝泄身时疯狂吸绞,竟不克自持。
他喘息一声,咬牙逆势重重一杵,在那幽狭秘境射出元精。
青庐内,红烛高烧,兽炉飘香,绣塌上一对新人裸身交叠,新妇在新郎身下怀中,赤裸裸身子汗光闪烁,娇喘促促。
隔了一会儿,裴花朝才由极乐的巅峰略略滑下,余韵却犹未去绝。
饱尝欢爱滋味的她星眸朦胧,似笑非笑,清丽容颜春色无边。
渐渐她觉出东阳擎海搂住自己亲吻,动作轻怜,一颗心遂好似泡在蜜糖里,浓甜得化不开。
她伸出雪臂相拥,以唇舌回应。
两人亲了几下,东阳擎海略松开搂抱,问道:“缓过来了?”
“唔……”裴花朝因为乏力,便由鼻子绵绵哼声相应。
甫应了声,她觉出这答案不大稳妥东阳擎海意在求欢,但自己尽管缓过来,要立时应付下一波欢爱,到底有些吃力。
转念又想,这汉子才刚射出精水,不会当下便又行房。
她念头才起,东阳擎海轻轻将她翻身俯卧,分开她双股。
“咦?”裴花朝睁大杏眸,为堵在自己腿心的坚实灼烫吃了一惊。
这么快,他便又……“起来”了?
东阳擎海俯身贴在她后背,厮磨她耳鬓轻笑。
不知怎地,那笑声在裴花朝听来简直有些阴险,令人毛骨竦然,又爱又怕。
东阳擎海贴附她秀气耳轮,道:“我说过,洞房夜,定要入你个痛快。
”话声很轻,但丝毫不减那股说到做到的狠劲。
裴花朝雪背兴起一阵酥栗。
她尚未回神,东阳擎海那铁杵般的分身噗呲一声,又挤入她蜜穴捣臼。
“啊……海子……”裴花朝小脸半埋在枕上,纤手轻捂唇畔,为抽送的舒爽閤上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