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也不囓咬手指了,抓牢木榻边缘只是呻吟。
脆弱的蕊珠遭到男根着意密攻,裴花朝舒服畅美不再,强烈的酥麻代之而起,电流似快感漫向桃源洞口,漫进深处。
东阳擎海那头还火上浇油,目不转睛盯着她说:“成亲当晚,老子定要灌满你小穴,要你叫哑嗓子,要你下不来床。
”
裴花朝体内快感迭起,更哪堪对上汉子微红双眼,处身于那炙热贪婪目光之中,彷佛寸寸肌肤都受着他奸淫。
再听到他粗沉声音挑明将来洞房要怎么“整治”自己,刺激非同小可。
“呀啊……大王……”似应和东阳擎海抵弄节奏,她花径里媚肉不住绞动,快感喷涌,六神无主。
东阳擎海伸手摸揉她酥乳,“让你叫我海子。
”
裴花朝却听不清他言语,可怜蕊珠传来的快意过巨,再有乳尖受到揉弄,好生快活。
她水眸迷离,张开樱桃小口,咿啊胡乱叫着。
东阳擎海就爱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更加耸臀紧贴她折腾。
裴花朝开始吃当不起那刺激,朝东阳擎海大开的雪腿双腿发软,簌簌颤栗,还虚踢了几下。
“不行了……”她举手过顶,反抓木榻边沿,皱着小脸摇了摇头,“要到了……要……呀啊啊……”眨眼间不止双腿,娇嫩的哀叫都在发抖,呻吟也似求饶。
东阳擎海却一点不曾腰下留情,持续蚀人抵磨,将她推到快乐极处。
“啊……”裴花朝弓起雪背,似欢叫似哭泣地喊了一声,接下来再说不成话,只是喘息,娇躯痉孪似抖动。
东阳擎海但觉男根囊袋一阵湿热,却是裴花朝花穴涌出春水,与他贴肉浇淋下来。
他抬眼端详裴花朝,他的娇人松开抓牢木榻的双手,雪脯因吁喘而不住起伏,绯红小脸满面满足恍惚。
娘的,东阳擎海在肚内暗骂。
若非想给裴花朝一个完美婚礼,得等黄道吉日,他真想明日便行礼,行完仪式便带裴花朝回房,将她一口吞下肚。
那晚他苦苦按捺,咬紧牙根守住承诺,不曾直犯裴花朝身子。
可山不转路转,他摆弄她各式姿势磨蹭,并且手口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