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前几天找到我,才派人由宝胜送达,铁定预备不来。
”
“是啊,怎么了?”
裴花朝不语,转脸往他略依了依。
东阳擎海连她喜好巾子这等细微处都留意了,长久备好等她回来……
东阳擎海一感觉她那点亲昵意思,随即扳过她面颊亲嘴,只亲一下便觉不足,又转过她人,好更深品尝那芳唇香津。
裴花朝一教东阳擎海大手抚上面颊,便知他欲行何事。
久别重逢,她初时羞怯,一旦彼此唇瓣相触,轰地似有一把火在脑中爆起,赤焰腾腾。
霎时间,先前相见、让他强搂入怀的激情与渴望再度涌现。
一年多的别离不曾造成任何隔閤,两人两身相凑便回到从前,强硬的索要娇软的,互相以手划过对方肌骨。
东阳擎海的呼吸很快转浊,亲吻也凶了起来,再不满足只在她唇上打转,灵舌往她口中柔软刺探。
“唔……”裴花朝嘤咛一声,甫与东阳擎海舌尖相抵,身体似久旱尝到甘霖,莫名酥得一哆嗦。
东阳擎海那头亦是倒抽口气,为一亲爱侣芳泽而快慰,血脉发烫。
他急切除下裴花朝衣裳,不一会儿大手附上那赤裸白嫩身子,自家下身那话儿早已硬胀,此刻紧绷如弦上之箭。
他抱住裴花朝,故意与她下身抵弄。
“哈啊……”裴花朝腮生丽霞,东阳擎海贴身戳硌,先自软了腿。
东阳擎海顺势扶起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倒浴间角落榻上,打开她双腿。
裴花朝想到两人过往欢爱的疯狂滋味,腿根便不自觉发颤,陡然另生一念,随即清醒不少。
她坐起身,纤手按在东阳擎海胸膛,问道:“备下避子汤了吗?”
东阳擎海因她凑近,顺势捧住她小脸,亲了个嘴。
“快成亲了,服什么避子汤?”
“不行,万一怀上……”
“我不进去。
”
“咦?”
“你不愿生私孩子,我不愿你再服避子汤,因此成亲前,不论我怎么动你,都不会进去。
其实你无须担心,果真咱们生了私孩子,谁敢放屁?老子捺死他。
”
裴花朝道:“纵然堵上众人嘴舌,孩子将来晓得,怕要介意。
”
东阳擎海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既然烦恼,我依你便是。
”
裴花朝贬了贬水眸,不单为东阳擎海体贴依顺自己,也为他口吐《战国策》文句。
东阳擎海笑道:“奇怪我会掉书袋?”
“你从前不耐烦读书……”她记起天灯上字迹,又道:“也嫌练书法无用。
”
“因为你喜欢捣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