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也不致于叫他吃疼出声啊?不好,莫非他旧伤没好全,亦或者又受了伤?
她犹豫时,东阳擎海扑了过来,眼神狡黠带笑,迅雷不及掩耳分开她双腿,托起她腰臀硬梆梆顶入。
“啊!”裴花朝惊叫,指甲抠住地衣。
猝不及防地,东阳擎海那肉柱冠首顶进她桃源洞口些许,教她又惊又酥,不由自主一哆嗦。
镜中反映出她面容,绯红而错愕,上身衣衫凌乱跪伏在地,裙子教东阳擎海的棕褐大手撩到腰际按住。
她白皙大腿分了开来,东阳擎海胯间正对她腿心跪在后方,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赤裸大腿,褐色肌肉虬结。
裴花朝目睹自己和东阳擎海交欢模样,羞耻不已,花径却起了拧绞,一阵酥快。
“啊……”她不由微张樱唇逸出娇呼,接着蜜穴入口一阵紧胀探入东阳擎海正把他自己推进她体内。
“不……不要……”她摆动腰臀,试着往前爬摆脱欢合命运。
东阳擎海却是蛮力惊人,只轻轻往后一拖,便将裴花朝往后带,湿软花穴就这么噗嗤套进他那祸根,吞进一截冠首。
“啊啊……”裴花朝失声呻吟。
纵然恼怒,她先前已情热,当那边沿起棱起角的冠首抵进花径,扎实刮磨媚肉,粉嫩肉壁便不断蠕动,含嘬住那硬烫的不速之客。
“呃”东阳擎海发出低吼,眼眸眯起,恍惚而快慰。
裴花朝在镜中收入他那沉迷神情,不觉顿住挣扎。
那汉子畅快情状并不像平日便饱餍女色,反倒像……像久旱逢甘霖?
东阳擎海张开双眼,与她在镜中对视,双眸精光四溢,欲望横流,似饥渴许久、正撕食猎物的野兽。
裴花朝不敢逼视那目光,低下螓首。
东阳擎海探手托起她下巴,让她抬脸正视镜子。
镜子里,他叠在她背上,以野兽交欢的姿势进入她,灼灼的目光烙烫她肌肤。
裴花朝簌簌轻抖,蜜穴淌出蜜露。
东阳擎海这般凝注,彷佛不只用下身肉柱占有自己,那双兽性正浓的眼睛也是。
“我就你一个,没旁的女人。
”汉子往她深处推挤。
“你明……啊……明明收了婢女……啊!”
东阳擎海一记前挺,直顶到底,顶得裴花朝一晃,檀口娇呼。
那汉子大动,道:“祖母是我至亲,我不好拂她面子。
”
“唔……啊……”裴花朝在他律动中逐渐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