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温雅柔顺,轻轻款款道:“寨主赠予六娘不少奇珍异物,唯独不提收房,可知妾侍名分贵重,胜过金珠宝贝,六娘不会妄想。
”
“不会妄想”四字一出,东阳擎海火冒三丈。
“狡辩!”他一把抓住裴花朝手腕,气急之下不曾拿捏好力道。
裴花朝猝不及防,粉脸一皱,没忍住痛哼一声,旋即抿紧嘴,不容自己再出丁点声响。
东阳擎海见状即刻松手,五指下滑要握在她虎口处,察看可曾伤着她手腕。
裴花朝飞快缩手,朝河珠转脸,温言提醒:“寨主捉错人了,河珠在那儿呢。
”她吩咐瑞雪,“替寨主与河珠准备房间衾枕……”
“老子就睡你!”东阳擎海怒目暴喝。
他伸手要捉裴花朝,裴花朝忙不迭闪躲,疏远态度益发催发他七窍生烟。
他箭步上前,一弯身扛起她走向正房。
“放我下来!”裴花朝急乱拍捶东阳擎海后背,“别碰我!”
不论这汉子与河珠怎么回事,她厌恶他才刚碰了旁的女人又来动自己,但越是不肯依从,汉子搂抱越紧。
瑞雪三步并两步追上,“寨主,饶恕娘子……”
“滚!”东阳擎海怒吼声震屋瓦,头也不回大步行去。
瑞雪单单闻声便打哆嗦,思及裴花朝有恩于己,鼓起勇气要跟上。
裴宅护卫及东阳擎海亲随早被吵闹引来,不好插手,只守在院外,此刻情知不是事,进来带走她与河珠。
那头裴花朝挣扎无果,教东阳擎海放倒床榻。
她才躺下,汉子便骑上她,撕扯她衣裙。
“做什么?”裴花朝格挡他胡为的手。
“你爱和老子对着干,那就对着干!”东阳擎海扒扯她衣裳,撕了两三下,便察觉她没了动静。
裴花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泪光闪烁凝视他,眼神凄黯